荆南熵笑了笑,摇摇头说:“自然 、是、没有的。”
牧云野安撇了撇嘴:“所以说呀,再说了本君可是嫡出少君,还怕她一个续弦不成。”还是一个从妾扶正的续弦。
荆南熵:“如果本君没有记错的话,貌似你父君还是很宠爱你这个继母的。”
牧云野安眼神里有愤怒:“能不宠爱那个女人么,我母妃尸骨未寒,他就等不及的扶正了她,哼。”
荆南熵拍了拍牧云野安的肩膀问:“这些年受委屈了。”
牧云野安无所谓的笑了笑说:“做过的孽都是要还的,只不过是时间还未到罢了。”
荆南熵:“是呀,佛曰:‘因果轮回’。”
牧云野安靠着椅子,双手环胸:“可是好人真的有好报,坏人也真的会得到惩罚吗?俗话说祸害遗千年呢。”
荆南熵:“谁知道呢,不过本君知道公道自在人心。”
牧云野安笑了笑,不再说话。随着小船不断往前走,湖面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这个时候,一群大雁北飞,正好从他们头上飞过。荆南熵看着远去的大雁,离他们越来越远了。
荆南熵突然说:“春天到了,夏天还会远吗?你瞧瞧,连大雁都知道,到了春天就要往北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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