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总有一天你会哭着求我，求我正式包养你，到时候你就知道啥是真正的使用权了。”林凡冷笑一声，转身朝自己的车走去。“走了！”
“等等。”秦渃雪叫住他，“你该不会觉得我是那种随便让人上的人吧？”
“你想多了，我只是借条还没写呢。”秦渃雪说着走向跑车，手里拿着纸笔，很快写好一张借条递给林凡。
“这是规矩，不管信不信任，借条得有。”秦渃雪补充道。
“行，我明白了。”林凡接过借条，看都没看，直接塞进口袋。“这下能走了吧？”
“嗯，谢谢你，林凡。”秦渃雪又把那幅唐寅的画递过去。“给。”
“什么情况？你不是要拿它当贺礼吗？”林凡很是疑惑。
“钱拿到了，这画就用不着了。”秦渃雪解释道。
“不去参加寿宴了？”
“去，只是换个礼物，几千万的画……太招摇了。”
“按之前说好的，你给我五彩石的线索，我就把唐寅的画给你。”林凡没接画，提醒着。
“不管你送不送，这画都是你的了……等我消息，我先走了。”说完，林凡上车离开。
秦渃雪望着林凡远去，心中思绪万千。
直至车子消失在视线中，她才收回目光。
“回去给李伟海带个话，这事，我定要讨个说法。”秦渃雪冷冰冰地扔下这句话，便上车发动引擎，车子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瞬间消失在原地。
“哎哟……”地上的两人这才如释重负，痛苦地哼哼着。
先前那俩家伙，装死的本事堪称一流，就怕影响到林凡和秦渃雪，再招来一顿胖揍。
待那两人完全没了踪影，他们才敢有所动作，艰难地爬到车上，掏出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
“骨头怕是都碎成末了。”
“下手太狠了，先去医院，回头再跟李总汇报。”
……
“五彩石……秦渃雪母亲的闺蜜？”在回去的途中，林凡琢磨着这个问题。
那五十亿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压根不算啥。
“要是不在粤城，那搜索的范围可就大多了……是等秦渃雪的消息，还是让老谷去查呢？”林凡皱着眉头，思量一番后，决定还是等秦渃雪的回应。
毕竟，这丫头拿了他五十亿，应该会把这事当回事。
而且，关于闺蜜的信息，老谷未必能查得到。
“不管怎样，现在总算有了点线索。
秦渃雪她妈的闺蜜，很有可能就是我母亲……”
林凡点上一根烟，试图让自己激动的心情平复下来。
“只要能确定她的身份，找到她不过是时间问题。”
就在他快要抵达别墅时，赵安民的电话打了过来。
“小凡，明天中午有空不？”
“应该没啥问题，老爷子，啥事儿啊？”
“见见大贤他们。”
赵安民说道。
“不是说要给人情吗？棋子的事，还是您亲自跟他们说吧。”
“有必要搞得这么复杂吗？您说一声，我把名单给您发过去不就得了。”
“哦？查得这么快？”
“嗯，都查清楚了，执法者也已经把源世天国的成员抓了，就差总负责人还没露面。”
“效率挺高啊。”
“呵呵，上头给压力了，不想安城出现任何不稳定的情况。”
“差点就出大乱子了，好在都在掌控之中。”
赵安民缓缓道。
“杜家换当家的了。”
“杜原珉上位了？够速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