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能一样!”
“清儿不要任性,繁儿的婚事兹事体大,出不得半点差错,为父也是再三斟酌过后,不得已才来与你商量此事,你仔细考虑考虑。”
沈凉没有沈朝云那么急躁,还是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
沈清幽看得想笑。
说的比唱的好听!
真是商量,至于到现在还厚着脸皮杵在这儿不肯走吗?
而且沈清幽根本锁着顾家财产的钥匙在哪儿。
她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一笔钱!
“退一万步说,你在外多年,也积攒下了不少银钱,而繁儿是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读书人,钱财这些俗物他从未沾染过,你总不能让他因为拿不出足量的聘礼,成为同窗的笑话。”
“明年就是春闱,若他因此动摇信念,误了学业,你也会因为自私刻薄而成为天下读书人口诛笔伐的对象,清儿,父亲是在帮你。”
沈凉无比耐心地跟她分析利弊。
沈清幽静静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连同着另外半边脸上的金丝面具也透出一丝清冷的麻木。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那我要是不表示表示,似乎真就说不过去了。”
沈清幽沉默许久,终于叹一口气,似是妥协。
沈凉喜出望外。
沈朝云却深知她秉性,不放心道:“姐姐可别说什么回头再把贺礼送来,左右今天父亲在这里,你直接将东西拿出来,他们回去也好准备,免得之后手忙脚乱。”
“对对对,正是如此,为父也是这个意思,时间紧迫,咱们就不说那回头的事,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