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殿下,殿下就会放过他们吗?”
她别过头笑了下,姜昀什么脾气秉性,姜容音再清楚不过。
他哪里是那种,她服个软,求个饶,就肯放过她的人。
你见过毒蛇将人缠上后,还有松口的道理吗?
“阿音不信?”
“可你现在,能求的,只有孤。”
姜昀挑眉轻笑,揽着姜容音的腰身,同她调转了方向。
他看着姜容音的眸子,看她眼中挣扎和犹豫。
他说得没错,如今姜容音能够求得,只有他。
姜容音咬唇,想起齐宝和陈阿婆,还有如今被关在大牢里的宝银。
“我,求殿下,放过他们。”
说完,姜容音垂眸,姜昀伸手抓住了她放在他身上的手。
“阿音,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孤都不计较你满嘴谎言,诓骗孤跑出京城的事情呢。”
姜昀的手掌很大,盖在姜容音手掌的时候,让她动弹不得。
她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
他想看的,就是她如今无可奈何,只能取悦他的模样。
“我求殿下,放过他们,一切过错,都由我来承担。”
说话间,姜容音的手移到姜昀的衣领上,解开了他衣服的系带,取下了配饰。
姜容音低头,将吻落在他的唇角。
姜昀的手落在她的脑袋后面,带着她,加深了这个吻。
她身上永远都有一股好闻的馨香,淡淡的香气不刺鼻,却让姜昀感到很安心。
“你确定,你能承担得起?”
唇瓣分离的片刻,姜昀半眯了下眸子,带着几分威压看向姜容音。
“我承担一切。”
姜容音喘了口气,姜昀唇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
烛火明明灭灭,微风将床边的纱幔吹起。
姜容音趁着姜昀吻她的时候,将那枚玉佩藏到了床垫下。
不管挟持她的那个人是什么身份,能用这样的玉佩做信物,身份定然不简单。
说不定,将来她再想离开姜昀的时候,这玉佩能帮上她。
身上的衣服被姜昀丢了出去,姜容音闭眼不想再看姜昀。
只要取悦姜昀,可以换来齐宝他们的性命,也是值得。
“睁开眼。”
姜昀哑声说了一句,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睁眼看他。
每次同他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姜容音从不爱睁眼看他。
就连声音都微弱得好似猫儿在叫一样。
可她不喜欢的,姜昀偏要她睁开眼好好看着他。
能同她做尽这亲密之事的,只有他。
姜容音的手抵在两人之间,却推不开他半分。
姜昀动情时,最爱亲吻她,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殿下这么恨我,为何还能同我做这种事情,你不觉得,恶心吗?”
听着姜容音的话,姜昀的手指抵在她唇边:“你不想救人了?”
“出去一趟,倒是把你胆子养肥了。”
说罢,姜昀没再给姜容音开口的机会。
翻滚的浪潮早已将他们淹没,姜容音泛红的眼憋出许多眼泪。
链条被不断扯动发出声响,不知过了多久才停下。
一夜过去,姜容音累得筋疲力尽,昏沉睡去,姜昀却是越发清明。
“殿下,查到那人的身份了。”
门外响起向明的声音,姜昀看了一眼熟睡的姜容音,起身穿上外衣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