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芊芊眼神挑衅。
她在用最恶毒的语言，试图抹脏成锦瑟的名誉。
或许放在前世，她会很在意。
但是如今，成锦瑟只是微微一笑。
“柳姨娘看来你是忘了，你那个足月的可怜孩子是怎么没的，还需要我帮你回忆吗？”
她成锦瑟出府是为了救兄长，这件事人尽皆知。
而柳芊芊流产的事，却因为品花大会闹得人尽皆知。
外人虽然有所猜测，但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而沈府的人，却都很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只不过最近一段时间，沈家无人做主，柳芊芊又重得了沈老太的抬举。
众人这才渐渐淡忘了此事。
而如今成锦瑟一体起来，好像也是这么回事。
“成锦瑟！你还敢提我的孩子，我要杀了你！”
成锦瑟定定看着朝着自己冲来的柳芊芊。
眼看到跟前，她猛地拾起地上的碎瓷片，对准了柳芊芊挥过来的巴掌就刺了进去。
柳芊芊看到时，已经收不了手了。
紧接着就听柳芊芊杀猪般的惨叫。
“好痛！你这个贱人！”
成锦瑟还不等她说完，紧接着就是一个巴掌狠狠抽在柳芊芊的脸上。
“你若再敢多说一句话，下一块瓷片划伤的就是你的脸了。”
她轻声细语，用最温柔魅惑的嗓音，说出最让柳芊芊胆寒的话。
之前脸被乔碧萝抓伤，天知道她废了多少努力心血还有银钱，才恢复好。
她绝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柳芊芊虽然心里这样想，可嘴上还是不肯老实。
就听她声音有些颤抖，恶狠狠吐出三个字，“你不敢。”
闻言，成锦瑟冷笑出声，“哈哈，你也说了，等沈从熠回来我就是下堂妇了，还有什么事是我不敢的？”
她眸光陡然变得锐利，以横扫千军之势看向柳芊芊。
浑身迸发的气势，压得柳芊芊有些喘不过气来，她还想说什么，却终究嗫嚅着没说出口。
“来人，接着打！”
好不容易缓过口气的王婆子，一听成锦瑟下令还要接着打。
吓得连声求饶，“大娘子，大娘子，老奴错了，都是柳姨娘，是她让老奴苛待您的，还说省下来的银子，与老奴一人一半。”
“王婆子，你可知在说什么！”
柳芊芊狼狈的样子，彻底慌了。
“大娘子明察啊，如果没有授意，老奴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如此对您啊！”
“你这个老贱奴！”
成锦瑟冷眼看着两人狗咬狗。
“都住口！”
“今日的事就先算了，若再敢克扣我墨宝斋一分一毫，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都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