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不行你伤还没好。”江姝还被他吻着,说话有些含糊。
承影听后停下了,却依然停留在江姝的面前,是在给她喘气的机会,他说道:“上次不也受着伤?你觉得怎么样?”
提起上次的事,江姝面颊一红,想起上次承影跟她去偷户部档案受了伤后,两人也有那么一场,当时他伤口还没好,江姝怕他动作大再伤到,于是她就主动了些,到最后她没了力气,承影又摆弄了她一阵才停下。
眼下他问出这种话,江姝哪里知道怎么回答,只微微低着脸,小声说道:“很累。”
承影一笑,鼻间的热气喷洒在江姝的颈间,他又凑身去亲吻江姝白皙的脖子,说道:“那这次还是我来。”
说话间,手上已经开始不安分了,他手向下探到了江姝的裙摆之下,他几下便褪去了江姝的衣物,一番暧昧之后,两人身上都出了细微的汗水,两具滚烫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接触下都失了理智。
承影腹上的绷带时不时地碰到江姝腰部,她手攥紧了床褥,将那一块布料都攥出了褶皱。这承影分明是带着伤的,可动作却不像,依旧让江姝受不住。
直到后来江姝带着些哭腔地阻止,他才停下来动作,将江姝圈在怀里,低声问道:“疼?”
江姝点头。
承影却是一坏笑,说道:“那我轻些。”
反正就是没有停下的意思。
次日一早,床榻上满是欢愉过后的脏秽,江姝在床榻之间睡了很久,承影醒的时候她还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打在他身上。
承影却突然伤感了起来,现在他两人的矛盾虽然已经解决,但日后只怕是会面临其他更大的事端,就俞妃出宫这件事来说,江姝作为她现在活着的唯一的亲妹妹,必然会被追究。
如果为了逃过李天袁的追究,那他们除了回漠北,没别的办法了。
次日便是皇帝出宫祭祖的日子,江玉是单独坐的轿子,因为身上有身孕,所以轿子周边的侍卫宫女要多些,这是皇帝特意吩咐的,纵使张渡是负责布防的,也没办法在这里做手脚。
先前和江姝商量好的,准备让俞妃在临近吉时时借口身体不适停轿休息,一行人必然不会停下等俞妃,只会留些侍卫宫女在身边,然后先去祭祖。
江姝准备趁着这个空子去劫走俞妃。
几人藏身在树木从之中,承影一手扶着剑,一边看着远处的人群,与身边的江姝对视一眼,说道:“张渡说俞妃的轿子是后面那个。”他一扬下巴,看着人最多的轿子说道。
江姝点了点头,又看了一会,随后说道:“人太多了,不好动手。等三姐的轿子停了再说。”
她一边说着,一边对着另一边同样埋伏的人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等下再动手。
对面几人也看懂了江姝的意思,于是接着埋伏,没有发出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