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警方调查了事故现场和周围的目击证人，这个小巷子也比较偏僻，周围根本就没有监控录像，多方调查以后确认张卫斌是死于意外。
设计张卫斌意外死亡，确实是耗费了江家夫妻很大的精力，每一个环节都要环环入扣，稍微一个环节出了错就前功尽弃。
林格和陈旭东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小时候杀人，长大了更是变本加厉，林格利用教师身份的便捷猥亵孩童，陈旭东仗着家里有钱也是违反乱纪的事干了个便，两个人都是畜生不如。
他们掌握罪证，想要两人约出来易如反掌，人一到就直接一斧头砸到头上，然后先用刀捅了十七刀，趁着还没断气生生对他们开膛破肚挖出五脏六腑，最后用铁锤将他们的骨头敲碎，一个挂起来风干，一个泡在蓄水池里等着泡烂。
“为什么只对他们两个进行这么残忍的手段？”审讯人问。
如果向之前两个那样做出意外事故的假象，不是更能逃脱？
“对我家囡囡开膛破肚的是他们两个。”
“捅了我家囡囡十七刀的也是他们两个。”
“最后用石头掩埋我家囡囡的是他们五个！他们死不足惜！”
说到最后，江家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呐喊，双眼死死瞪着窗户的方向。
对那个五个人，挫骨扬灰都不足以平他们的怒气。
“你们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工，一没人脉二没财力，怎么找到他们犯罪的证据以此来威胁他们？”
江家夫妻没有回答，面容更加扭曲愤怒，他们不甘地质问。
“警官，你们看，一个人在13岁就能犯下杀人埋尸的举动，这种恶劣的行径，事后还死不悔改，他们的性格已经完全扭曲了！”
“这样的恶魔，你们觉得半年的时间就能将他的性子掰回来，就能让他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吗？你们相信他长大以后会成为一个好人吗？”
“不会的！就这几个人，小的时候能仗着自己未成年而杀人，长大了以后性子会更加的扭曲，犯法的事对于他们来说又能算什么呢？”
“他们连人都敢杀！还有什么不敢的？”
“一起校园霸凌引起的杀人案，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不少警员都对夫妻感到同情和惋惜。
“江家夫妻还真狠心，为了恶心对方，硬生生地将自己初级精神病逼成重度精神病！”
“这是他们怕初级精神病依旧要判死刑，所以才豁出命来！”
“他们这是宁可死在其他事情或者重病上，也不想要因杀人而被判死刑而死呢！”
原本他们有一个虽然不富裕，但是却也很幸福的家。
现在……
唉。
“江家夫妻的背后肯定还有一个人帮助他们，要不然凭他们两个连书都没读过几天的农民，怎么会计划出如此完美的犯罪过程？事后更是将蛛丝马迹清理得干干净净的，一点罪证都没有留下？”
祈璟澜看着卷宗神色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