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瓦茨先生也做过针线活吗?”
“嗯。”
这真让人意外!他很自然地补充道。
“军医不够的时候,我就自己缝。”
……。
……他手臂上旧伤口上那锯齿状的痕迹,难道是……?
“那个,像施瓦茨先生这样的体型,与其找现成的衣服,不如找裁缝做更好呢。”
我强行转换话题。
“现在的裁缝有缝纫机,做衣服也很快呢。”
“缝纫机?”
“用脚踩,针和线就会动起来自动缝衣服的机器。”
“哦,很方便啊。”
虽然非常贵呢。
“那我差不多该回房间了。”
“啊,对了,米歇尔。”
施瓦茨先生抓住了正准备走向门口的我的手。
“……!?”
我的手被他大大的手掌包裹着……然后被揉来揉去。
咦!?这是在摸我的手吗?!
“那个??”
惊慌失措的我面前,施瓦茨先生面不改色,
“药膏还剩了一些。”
……莫名其妙地被涂上了军医的药膏,我的手变得黏糊糊的。
“晚安,米歇尔。”
“晚安,施瓦茨先生。”
带着满心的疑惑,我上床睡觉了,但是……。
……第二天早上,原本粗糙无比的我的手指变得光滑无比。
“多谢款待。”
“粗茶淡饭,不成敬意。”
两人的晚餐结束,我开始收拾盘子。
洗完餐具后,剩下的就是自由时间了。施瓦茨先生大多在客厅或自己的房间里休息,我则在房间里读书或者做些缝补的活儿。
施瓦茨先生说我可以随意使用府邸里剩下的衣物,所以有时间的时候,我就会修改那些看起来能穿的衣服的尺寸。我从老家带来的只有身上穿的这套衣服,所以如果有除了女仆服之外的家居服和外出服就好了。
但是,府邸里留下的衣物,似乎都是因为不需要了才留下的,大多是过时设计的礼服等。
礼服的布料虽然很好,但要改造成日常穿的衣服很难。
我想要布料或者现成的日常衣服。还有,内衣也不够了。
“……要不回趟老家去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