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也有人冷笑出声。
“说得容易，要是这么简单，我们早就出去了。”
王思涵和王卫国都愣了下，王思涵问道：“你们什么意思？”
赵鹏一屁股坐下来，眼神死寂：“大家也不是傻子，这种日子谁过得下去，也有人跟你们是一样的想法。
还是几个外国人领头，结果呢，我们罢工的时候，总有一些人在卖力工作，跟老板表忠心。
老板趁机大力奖赏那些人，于是我们这边的人就开始溃散，先是零零散散几个人跑回去工作，见老板也奖赏后，大部分人就都忘了任务，重回工作岗位。
坚持到最后的那几个人……”
他抬手抹了下眼睛，声音微微哽咽：“早就死了五六年了。”
其他人也都是沉默。
猛然听到这样的结局，王卫国和王思涵都懵了。
沉默中，一道小奶音突然响起：“那他们就是坏东西，芽芽会揍坏东西的！”
众人循声看去，见是王思涵身边的小奶娃在说话。
虽然奶娃很可爱，但在这种沉重的话题面前，没人会把她的话当真。
一个个垂头丧气的催促：“行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快点拿包子吧，迟到一分钟就要扣大半个月的工资，我们可不想下个月被饿死。”
赵鹏应一声，站起来继续售卖包子。
店里重又嘈杂起来。
云芽仰脸看看人群，又拉了拉王卫国的衣角，小脸蛋表情愤怒：“小国，小鹏说的坏东西是谁呀，告诉芽芽，芽芽揍他！”
王卫国低头看看奶娃子，弯身抱起她：“走，小国带芽芽去揍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