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双眼紧闭。
御书房内，一边是死寂，一边是香炉中徐徐上升的香烟，轻轻环绕在凤柊的脸庞。
过了许久，她依旧闭眼，声音略显疲惫地挥了挥手：“你退下吧。”
“是，女皇。”
又过了许久，凤柊缓缓开口，她的眼眸低垂，声音带着一丝暗哑：“你，终究不属于我……””
……
在京城的某处幽静宅邸，凤芷与苏世清夫妻二人悠然自得的生活着。为了方便与女儿团聚，凤芷特意在夜王府附近选购了一处温馨的小宅。
今日却不请自来一位客人。
苏世清看着站在庭院中的女子，初时一愣，随即露出温文尔雅的微笑，优雅地跪下：“参见皇上。”
凤柊轻轻地负手而立，目光淡然地注视着他：“嗯，起来吧，此处无需繁琐礼节。”
苏世清从容站起，神情中透露出一种淡雅的气质，轻声细语：“多年前的恩情，世清铭记于心，感激不尽。”
凤柊凝视着他，嘴唇微张，内心充满了难以言表的关心，然而千言万语最终只汇成两个字：“不谢。”
关心他？
她有何资格？
他已经嫁于自己的大皇姐，甚至连孩子都如此大了。
凤柊的心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刺痛。
关心？
还轮不到她。
正当此时，外面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
凤芷看到女皇出现在自家院子，微微挑起眉梢，她优雅地走向前，单膝跪地：“参见女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