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我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
我自然地走上去，慕云苏在看到我的时候，表情就已经绷不住了，而周衍很快地蹙一下眉，又瞬间反应过来现在的场合，只能沉默盯着我片刻。
似乎在用这样的眼神警告我，不要靠得太近。
“既然你们两夫妻在一起，我就不跟着凑这个热闹了。”
男人朝着我点点头，转身走入了人群中。
“栀栀姐姐……”
“我似乎说过很多次了，我没有你这个妹妹。”我打断了慕云苏的话，“刚刚没找你算账是因为有生意要谈，但是你是怎么拿到这条手链的，又是谁给你的权利，随便变卖我的东西？”
我眸光微凛，让她不由得萌生出几分退意，周衍也看出这次我不肯轻易罢休。
周衍道，“云苏卖了你的东西确实不对，但是现在手链不也重新回到你的手上了吗？”
“小偷偷了东西，被发现的话也会把东西归还，难道他就不是小偷了吗？”我瞥了一直躲在周衍身后的慕云苏一眼，“你不打算说句话吗，就等着周衍给你辩解？”
听到我的话，慕云苏囔喏了一声。
“我也不知道那条手链对你来说那么重要，我真的知道错了。”
在周衍面前，慕云苏俨然一副清纯小白花的样子，似乎所有的事情只要用一句“不知道”就能抵过去，毕竟不知者不罪。
但我只是冷笑了一声。
“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做什么？”我厉声，“这条手链是我外公留下的，从制作到最后的成品，都是有详细记录的。”
“今天你擅自把它拿出来拍卖，已经构成了犯罪，300万，够给你判个几年的。”
看到我如此认真，慕云苏终于慌张起来，抓着周衍的手臂。
“阿衍，我不想坐牢！”
她的眼泪半掉不掉，看上去可怜极了，我确实不吃这一套，但是一边的周衍最终还是看向我。
“南栀，别再闹了。”
我闻言嗤笑。
结婚这么多年，周衍几乎很少这样称呼我，都是连名带姓，像是指挥下属一般冷酷无情，现在为了给慕云苏求情，都开始低声下气讨好起来了。
“我记得，上一次我就说过，如果慕云苏再敢做这些小动作，我一定不会轻易饶过她。”
而周衍对我的态度如何，早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你想怎么样？”
周衍沉声。
慕云苏也在一边眼泪汪汪地看着我。
有时候我真的很佩服他们，明明是加害者，却明明能够做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似乎现在是我咄咄逼人，但是早在慕云苏动了外公留给我的手链的时候，她就应该想到这个结果。
“很简单啊，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自己是个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