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玉点点头。
“好多研究员啊。”苏雅看看四周小声说道。
许是吃饭的时间到了，许多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陆陆续续地进到食堂吃饭，看到一群脸嫩的学生后还有点意外。
几个研究员打了饭后小声聊着天。
“那些是新来的实习生吗？看着也太小了吧。”
“不是，是各大中学的学生。”
“院里最近有什么参观活动吗？怎么这么多学生？”
“不是，这些都是来参加数学竞赛的学生，这次市赛前的集训在我们这儿办。”
“原来是这样，诶，我记得你当年好像就是IMO金牌对吧？你要是有时间，可以给这群学生指导指导呀，说不定这些学生里面，以后会有我们的同事呢。”
“不行了，做了这么多年研究，那些题型知识点早忘了。”说话的研究员笑道。
“谦虚什么，这两天秦主任那个项目不是还想找你去帮忙吗？”
“说到这个，我还在想怎么办？我们这都忙不过来，我哪儿有时间去秦主任那帮忙，但又不好拒绝。”
“那你再给秦主任找个人呗。”
“找人？我去哪儿找？”
“咱们宁院的儿子，宁亦，京大最年轻的数学系副教授，不是你大学同学吗？你怎么不去找他帮帮忙？”
“对啊，我怎么把他给忘了！”研究员如梦初醒，兴奋道。
接到老同学电话的宁亦有点头疼，让他去研究院帮忙，这不是给他出难题吗？
“老宁啊……”
宁亦：“我还不老。”
“小宁啊，我是真没办法了，你也知道我们院那秦主任，当初就是我们系主任那个，脾气有多怪，我根本没办法拒绝，你就帮帮我，耽误不了你多长时间的。”
对面哀求道：“或者你给我找一个你手下能干的学生也行。”
“我想想吧。”
挂断电话后，宁亦按了按眉心，他上哪儿去给他找人？
宁宿？不行，他最近也在忙着老师交代的作业。
宁亦苦思半晌，突然灵光一闪，等等，好像还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