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顾星晚以诗文交心也有两年时间，整整两年，连她的小手手都没碰过。
而且女子未出阁之前，和男子外出见面都需要戴着斗笠或者面纱。
他甚至连多看几眼顾星晚都觉得奢侈。
陆澜竟然已经得手了。
“亏你还是读圣贤书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柳湘寒狠狠骂了一句，但声音被死死压在齿缝里头，就连站在他面前的顾星晚都听不太清楚。
顾星晚嘴角冷笑，连骂人都这么放不开吗？
这样就对了。
古代人有一个好对付的地方，那就是越自命清高的人，越看重声誉。
柳湘寒家世显赫，又在京城四大书院之首求学，要是让人知道未过门的妻子被陆澜占了身子，那他头顶还不得绿得发光。
更何况她嫁的是陆澜，也不算不守妇道。
“陆澜有什么好的？我哪一点比不上他？”柳湘寒全身紧绷，目光里冒着杀人的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