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辞又仔细做了那道题,但她仍旧不确定,最后就发微信问了苏误答案是不是D。
苏误说那道题的迷惑性非常大,若非基本功非常扎实,并且脑瓜很灵活的人,很容易掉进陷阱。
末了,苏误问:“你自己做出来的吗?”
唐晚辞却没有再回复。原来俞谨梵这么厉害,只是看了几眼,就给出了正确答案。这令唐晚辞有些刮目相看。
下午,周秦来了,带着一卡车的书来了。
阿芬招呼工人搬书,温霓和唐晚辞站在廊下,每个人脸上都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温霓拉住周秦问:“你们俞总这是要干嘛?在家办图书展览吗?”
周秦挠挠脑袋,一副“我也不知道”的表情:“温董,您知道,我只是办事的,俞总让我干嘛我就干嘛,多一句我也不敢问啊。”
温霓叹了一声:“可这么多书,往哪放啊?他那书房已经很满了。”
周秦哎了一声:“这个俞总特意交代了,说是放在小姐教室那屋,说她那个房间大,摆几排书架放这些书,然后再换一张更大一点的书桌。”
工人和周秦足足用了一下午才把教室那屋改造成另外一个书房。
唐晚辞觉得也没什么不好,再说,这个家都是俞谨梵的,他想怎样,她是没有提出异议的权利的。
晚饭俞谨梵没回来吃,据说有应酬。
温霓最近食欲不好,吃几口就觉得饱了,她放下筷子,嘱咐唐晚辞:“言言,等下让阿芬准备醒酒汤,你哥今晚怕是又要醉得不省人事。到时候他回来,你要亲眼看着他喝。”
唐晚辞默默地点头,餐桌上很快就剩她自己,她觉得奶奶最近好像心情和身体都不是太好,她隐隐有些担心。
吃过饭她就上楼学习了。
直到将近十二点,俞谨梵才被周秦送回来。
他浑身酒气,但意识清醒,靠在沙发上,眼眸微闭,须臾,他抬手扯下领带,松了衬衫最上面的一粒扣子。
唐晚辞把周秦拉到一边低声问:“谁敢灌他酒?”
周秦欲哭无泪:“没人敢灌,但也没人敢拦啊,今晚老板不知道怎么了,喝起酒来不要命,谁拦就说要跟谁解除合作关系。”
唐晚辞心道大概是跟林苒闹别扭了,失恋的人才会醉酒。
“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我来照顾他。”
周秦走了,阿芬刚好也送来了醒酒汤,唐晚辞让阿芬也赶紧去休息。
她端着醒酒汤,坐到俞谨梵身边,舀了一勺,吹温,送到俞谨梵唇边,低声说:“把它喝了,早点睡。”
俞谨梵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唐晚辞,眸光皎洁,却也越来越不善。
唐晚辞又把勺子往前送了送,可突然,俞谨梵大手一挥,就将醒酒汤打翻了。勺子,汤盅,还有汤撒了一沙发一地毯。她怔了半秒后蹲下默默地收拾。
忽地,俞谨梵捏住她的下颌,缓缓抬起,看她的眸光又变得温和。
他伸出手,按住她的唇瓣,顺着她唇瓣的轮廓细细地描摹,接着,他缓缓凑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