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俞谨梵从喉咙里哼了笑一声,随后她的脸颊被对方狠狠捏住。
“你这样勾不起我任何兴趣。”
话落,唐晚辞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俞谨梵扔到了床上。他不管不顾欺身上来,将她身上的衣服消除殆尽后,整个人像饥不择食的饿虎,一口咬住了她的脖颈。
唐晚辞缓缓闭上眼睛,任凭俞谨梵霸道又粗鲁的侵占她每一寸肌肤。
“别这幅样子,很倒胃口,要么笑,要么叫,你选一个。”俞谨梵眉心微拧,对唐晚辞的表现十分不满。
于是唐晚辞扬起唇角,可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还是将俞谨梵惹恼了。可越是这样,俞谨梵就越是要她没有尊严。
他停止了动作,伸手从床底摸出了些东西。
唐晚辞大惊,瞬间起身朝床角缩去,她双手环住胸前,频频摇头,她甚至不敢相信,俞谨梵会有这些东西。
那分明是一套x暗示明显的捆绑铐具。
“你要干嘛?”唐晚辞浑身战栗,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团:“不要,哥,不要,我不要...”
“你没有资格说不,更没有资格拒绝。”俞谨梵收起唇角冰冷的笑意,冷不防抓住唐晚辞的脚踝,用力一拖,就将人拖到了眼前。
唐晚辞惊恐万状,痛苦的记忆再次袭来,她本能的蜷缩起身体,酸涩感在心底蔓延,她闭上眼睛,苦苦哀求:“哥,我求你,你想怎样都行,但可不可以不要绑我,我害怕,我真的怕...”
可俞谨梵并不怜惜,对唐晚辞的眼泪和哀求视若无睹,将她拎起跪在床上,不由分说就将人绑了起来。
双手被反剪到身后,手铐和颈铐之间用一条长长的皮革相连,她被迫仰起头,目光所及的位置有些尴尬,她将眸光抬的更高些,对上俞谨梵那双毫无温情的脸。
“我知道你恨我。”唐晚辞泪流满面:“当初,你救我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是假的,可是为了逃脱那座大山,为了离开嗜血的父母,我选择了欺骗你,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那种情况下,我只有先自保,我承认我自私,但我从来没有想要取代真正俞谨言的位置。”
“冠冕堂皇,满口谎言。”俞谨梵冷笑一声,一把抽开自己西裤的皮带:“你的话,我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就算当初你为了离开大山选择欺骗我,可后来呢,整整一年,三百多个日夜,你为什么不坦白?你在大山里朝不保夕,食不果腹,被自己的亲生父母和未婚夫为了三万块卖给村支书,要是没有我,你这辈子怕是会烂在大山里。你敢说,你选择隐瞒不是因为俞家给你的一切?”
“我...”
“我告诉你,只要我妹妹一天找不回来,你就别想全身而退,我定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
这样吗?唐晚辞悲哀的想,那她岂不是要一辈子都要做俞谨梵见不得光的情人?因为真正的俞谨言已经死了,永远也回不来了。
她被自己父母拐进大山,养到十八岁就卖了,来年,她因难产而死。
可这些,唐晚辞一个字都不敢说,她怕说了,她和父母都会给真正的俞谨梵陪葬,她死不足惜,大山里的父母更是罪有应得。可她怎么忍心将这个噩耗告诉苦苦寻找了十五年的俞谨梵呢?
给她留一丝希望,留一点念想吧,一辈子找不到,就一辈子都有希望。
其他所有的罪孽,所有的难堪和屈辱,就由她一个人背负好了。
她不再反抗,乖乖顺从,心甘情愿承受俞谨梵的怒火。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就连灵魂都在跟着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