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峰眼睛都红了:“先生你放心,家里的佣人我都赶出去了,其他人不会进这屋子的。”
有阿峰在,裴斯年是放心的。
“呜···”一阵剧痛又传来,裴斯年忍不住高昂起头。纤细的脖子拉出一道让人心惊的弧度,动脉凸起,看得阿峰心里一紧,生怕他把自己脖子挣断。
“先生···”阿峰赶紧重新堵住他的嘴,以免他咬到自己的舌头。
裴斯年不断地挣扎,挣扎着,瞳孔突出,眼睛下面一片青色。
柔软的布条把它身上勒出了一道道红痕,在那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阿峰看不下去了:“先生,你不能这样,你这样会死的。”
此时的裴斯年已经完全听不见周围的声音。
阿峰转头出去,很快就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了,上面放着针管,消毒水以及一只药剂。
裴斯年看见他拿起了针管,呲目欲裂。
他疯狂地摇头,但是双眼却紧紧盯着阿峰的手,眼中分明渴望着。
阿峰不敢看他,道:“先生,既然现在不能戒,那你就不要强迫自己,等事情结束了,咱们再戒。”
裴斯年还是摇头,但是阿峰已经不由分说压住了他的手臂。针头扎进皮肉,随着药剂的注入,裴斯年渐渐停止了挣扎。
阿峰缓慢地把药剂推进裴斯年的体内,一边流着泪一边道:“先生,您骂我吧,我知道···知道您跟那些人不一样,您痛恨这些东西,我都知道的,您骂我吧···”
“哎···”裴斯年叹了口气,似叹息,似解脱,他现在哪还有力气骂人。
再说,他从不骂人。
阿峰扔掉针管,赶紧给裴斯年松绑。
先前那一番折腾,裴斯年身上半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阿峰把他抱进浴室。
身子刚泡进温热的水里,外面卧室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只听阿峰的手下在门外呵斥道:“我们先生现在不见任何人,泰勒将军,您别逼我动手。”
阿峰想要出去看看,被裴斯年一把抓住。
裴斯年摇了摇头:“不必理会。”
阿峰一脸的杀气:“先生,他们欺人太甚!”
裴斯年有气无力地笑了一下:“该来的早晚会来,咱们随机应变。”
脚步声越来越进步,不一会儿,穿着军靴的泰勒就出现在浴室门口。
看见浴缸里的裴斯年,泰勒愣了一下。
裴斯年身上满是被布条勒出的一道道红痕,加上他那白皙的肤色,看上去有一种让人血脉喷张的性感。
“将军,这是?”裴斯年道,声音很是虚弱。
泰勒笑了笑:“听说玉少平安回来了,我来看看。玉少这是···不知道玉少是被什么人抓去了,你说,这仇我帮你报了!”
裴斯年笑了笑:“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是遇到疯狗了吧?”
阿峰很不客气地赶人:“将军,我们先生要沐浴,请您下楼等候。”
泰勒哈哈一笑:“也好。”一顿,又道:“玉少这才对嘛,贩毒的人哪有不吸毒的?这样一来,大家就都安心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