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呕吐物中赫然出现了一截指骨,指甲盖上还残留着包裹的的稀稀拉拉的面包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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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歧和兰峰两人一起在厕所里抽烟,两人大眼瞪小眼。
“学长,我看电视剧上说有些人就是压不住事,只要他值班或者休息必定发大案。”
“别放屁。肯定不是我”
“那你破防干嘛?”
“我没有破防!,我的假期这就没了。哎呦喂。”兰峰充满怨念的说道。“单位已经给我打电话了。”
兰峰拉着孔歧离开了厕所,一路上囧着脸:“孔歧你说我怎么这么命苦。好不容易的假期这就没了。”
学校很快就警戒了起来,炸鸡店的服务员是一个60多岁的大妈。哭哭啼啼的说这些肉都是昨晚老板自己炸好的,让她今天热一下就行。老板现在已经关机了。
孔歧告别了兰峰一个人在学校的后山闲逛。他只是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接二连三发生的事让他越来越崩溃。
后山仿佛隔绝了尘世的喧嚣,树上由鸟类保护协会的同学们建的鸟窝里,两只喜鹊喳喳的叫。宁静的清风拂过脸颊带来一丝凉爽。
孔岐的心也跟着静了下来,享受这难得的安宁。
啪!
一滴鸟屎滴在孔歧的肩膀上
孔歧:“***”我今天非把你鸟窝掀了!”孔歧三下五除二爬上了树,一手抠住鸟窝。
嗯?什么东西这么软还有点粘稠感?
一颗血淋淋的头颅和孔歧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