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初随意点了点头,目光扫向韩羡时,见他搂着一个性感热辣的女人,走路都有点打晃。
眸光微微变了变,江景初不动声色地坐在大家让出的主位上。
“这又是作什么妖。”
向东笑着摇了摇头,
“你也看出来他是在作妖了?”
江景初心想,这不废话么。
自打这厮跟周甜甜在一起后,就像戒了荤的和尚,什么时候沾过女人的边儿?
就听韩羡大着舌头喊道。
“作什么妖?我说你们都够了,我这是正常社交好吗?”
向东喝了口酒,给他比了个大拇指。
“行,正常社交,改天被周甜甜知道了,希望你也能像现在这样理直气壮。”
韩羡在听到周甜甜这三个字时,迷蒙的眸子有瞬间的清醒,但很快又被不断上涌的酒精给冲晕。
“我怕什么?她周甜甜都能跟男同事聚会应酬,我他妈凭什么要为她守身如玉!”
向东跟江景初相视一看,这下懂了。
合着是在周甜甜那受刺激了。
江景初挑了挑眉,什么也没说,自己倒了杯酒仰靠在沙发上独饮。
角落里一个女人默默打量了江景初好几眼,好不容易鼓足勇气端着面前的酒杯,想要来敬酒。
江景初却当没看见,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女人尴尬至极,一时之间杵在那儿,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摆。
幸好有向东这个高情商,笑着打哈哈圆场,
“唉,我说,有什么桃花都冲着我这个单身狗来,江少家里那位管的紧,你们就都别自讨没趣了。”
有不死心的人壮着胆子问道,
“家里那位?是指江少的未婚妻季静雅吗?”
向东不置可否,
“那不然呢,你以为还能有谁?”
两人正说得起劲,就听江景初“啧”了一声,今天季静雅这个名字是跟他杠上了吧,怎么走哪儿都能听到。
随手将杯子往桌前一推,不耐烦道,
“就不能聊点儿别的?”
向东撇了撇嘴,挥手示意江景初旁边的几人闪开,自己挪到他旁边坐下。
“你这又是怎么了?”
江景初懒洋洋扫了他一眼,敲出一支烟点上。
“催婚,你懂吗?”
向东一听,瞬间明了,脸颊的笑意更深,
“说实话,真不太懂,完全没经验不是。”
向东家里也是世代经商,但他父母为人比较豁达,也不在乎什么门当户对,只要自己儿子过得开心,随便他怎么来。
所以这些年,向东一直是他们几个中过得最潇洒的,女朋友一茬接一茬的换,从不把任何一个带回去过年。
看着向东那幅落井下石的讨嫌样,江景初斜咬着烟蒂嗤笑一声,
“夜夜做新郎,你也不怕得肾亏。”
“什么肾亏?谁肾亏了?”
韩羡刚跟那女人去舞池浪了会才回来,听见向东跟江景初的对话,一屁股坐在江景初另一侧,隔着江景初惊讶地看向向东,
“东子,你丫肾亏了?”
向东没好气横了他一眼,
“你丫才肾亏,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韩羡闻言松了口气,醉意朦胧的瘫靠在沙发里哑笑,
“不是肾亏就好,东子,帮我给周甜甜打个电话呗,就说我喝多了,让她过来接我。”
向东噗嗤一笑,
“现在让人过来接,你就不怕周甜甜看到这几个女的,回去真跟你闹?”
韩羡“嘁”了一声,抬了抬面条似的胳膊,
“你懂个屁,这叫适当制造焦虑,夫妻间的小情趣。”
向东:…
江景初:你别不小心玩儿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