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军令不能给你!”军士很是谨慎,不自觉便退了几步。
琛花嘴角一扬,起手极快一掌劈在军士后颈,将其击晕后,一番搜身,很快便找到军令文书,消失在了暗处。
李污衣这几日时不时就在平安城内出没,一来寻找清咛和三祭司的踪迹,另一方面也打算看看这西北驻军有何部署。恰巧,琛花出手取了军令,被他遇上,于是,隔着一段距离,悄然跟随过去。
琛花来到一处院落,从侧门进入。李污衣思虑了片刻,绕至正门,张氏医馆。他默默记下,随后返回军士晕倒地方,检查时发现,其手上虎口生有老茧,猜测多半是军中之人。
次日,李污衣带着谢轩一,两人去向了张氏医馆。
医馆的馆主是名老汉,已是古稀之年,今日前来问诊的病人寥寥无几,李污衣推了一把谢轩一,让其上前求诊。
谢轩一一脸不愿,医馆馆主打量了一番年轻人,一面搭上其手腕寸关尺位置,一面缓缓问起:“后生,是有何不舒服吗?”
“没,没什么。。。”谢轩一话没说完,便被李污衣抢着说道:“这小子终日茶饭不思,夜不能寐,麻烦老先生给诊断一下,看看如何诊治。”
馆主闻言,抬眼看了看李污衣,随后,微微点头,几呼几吸后,缓缓说起:“恐怕得的是心病,这心病需用心药医。”
“哦,那么哪种心药呢?”李污衣一把上前,扣住了馆主手腕,暗吐内劲。
馆主也非泛泛,提起气劲抵御,两人气劲愈发强烈,整张桌子不停振动起来,谢轩一见状,赶紧跑开。
没等谢轩一跑到门口,琛花从门外突然进来,一把扣住了谢轩一咽喉,对着李污衣说道:“这位道爷,这般无理,恐怕不是来看病的吧。”
李污衣见谢轩一被制,只能送开了手,冷冷说道:“放开他,不然,道爷拆了你们医馆。”
馆主压力骤轻,大口喘息片刻,说道:“瞎搞,本来就没病,没事惹事,拆,有本事就拆。”
谢轩一几度想说话,但琛花手上力道极重,他此刻呼吸都极困难,脸色渐青。
李污衣见状,稍稍一动,琛花冷冷说道:“你想让他当场身死,就再动一步看看。”
无奈之下,李污衣只能老实待着,不过嘴上却是说起:“尉家,西北驻军,长城军团,还是三才楼?”
馆主听到三才楼,脸色一变。
李污衣瞬间明白,看向琛花,继续说道:“尉家起事了?你手上的是北魏的军令?”
琛花隐约觉得来人不像是尉家或者西北驻军的人,试探性回道:“是军令又如何,你又是什么人?”
李污衣没工夫和她闲扯,单刀直入:“是送去长城军团的军令?眼下不能去,蒙桀一回兵,南楚必然来袭,后果更甚尉家叛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