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遵照着苏星河的指示去做了。接下来的时间里,杨家的赌场频频遭难:不论赌场的大小,每天都有人上来踢馆。
小赌场里的都是些街头混混,找茬,赖账,然后大打出手,整得旁人没有办法继续赌下去。
大赌场里则是苏星河亲自披挂上阵,去洗劫每一个赌场的每一个赌桌。如果被管理人清退,那正好闹事;如果赌场不清人,那他就一直赢下去。
这段时间,不少权贵都不再去他们之前常去的赌场玩乐了,而是相约一起,来到了江林新开的“新世界娱乐城”。
这里虽然没了公子哥们熟悉的赌桌,但确实是个极大的综合娱乐俱乐部。
射箭、台球、酒吧等各种各样的娱乐设施都有,饶是这些公子哥也是大开眼界,乐不思蜀。
最重要的是,这里的会员审核很严格,能进入这里消费成了某种高贵身份的象征,极大地满足了这些公子哥的虚荣心。
至于他们曾经经常光顾的地方,则一个个地关门歇业。
他们不曾去过的小赌场,也是如此。
不满的声音遍布杨氏天下,抨击杨放父子的信件如雪片般飞入杨氏天下总部顶楼,给这个冬天增添了额外的寒意。
他们俩,这个年是不好过了。
苏星河本这么想的,但他从江林那里得知,这杨放父子居然干脆撂挑子,坐飞机飞米国了!
这是直接没打算过这个年啊!
不过这个年对于苏星河而言,可能也会有些难熬。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丈母娘来了!
还带着李慧韵同母异父的妹妹和异父异母的哥哥。
苏星河的父母,在他的认知里很早就去世了,他又没什么亲戚,都是爷爷拉扯大的。但爷爷也在他读大学时离世了,所以过年的时候他不需要拜年。
而李慧韵则是父亲早亡,母亲带着她改嫁,嫁给了一个丧妻并带着一个儿子的男人,两人生下了一个女儿。
后来李慧韵的后爸也去世了。
苏星河对李慧韵的家庭情况也是十分了解,也因此有些拿不准这次的年关。
果不其然,丈母娘刘晓梅进门见到夫妻俩就满脸的不高兴,指着李慧韵的鼻子问道:“傻女儿,你怎么还跟着这个瘾君子在这瞎混啊?”
“妈让你带着丫丫改嫁,你当时说会考虑的,怎么后来又没消息了?”刘晓梅瞥了眼站在一旁的苏星河,“不会是又被这个臭男人说动了心吧?”
“没有的,星河他很好的……”李慧韵想要辩解,但这些解释在刘晓梅耳中根本就是苍白无力的。
“很好?很好怎么会吸毒赌博,欠下一屁股债?很好的话你们怎么还会住在这间出租房?”
苏星河不得不站出来说:“妈,我们不是买不起,要买的话早就买了。”
“对的妈,”李慧韵也点头,“其实我们才是这里的房东……”
苏星河既然让江林去买地布阵,那作为阵眼,这个出租房他又怎么可能不拿下呢?
至于为什么一定要呆在这种城市居住区,是因为苏星河深谙大隐隐于市的道理。
这里可能小混混不少,但是那些强大的修士是绝不会在这里动手的。
闹市人多眼杂,而不在尘世人眼中暴露身份与实力,是修士的潜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