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绥不怕,三哥保护你。”
绥绥小脑袋好奇转向这群地痞流氓。
好丑~
眼睛辣辣~
【绥绥,他们是不是丑到你啦?快让他们不高兴,他们不高兴,你就有积分,就能买东西啦!】
买东西?
绥绥想起刚才陈芷兰买来一大堆东西的场景,当即来了兴趣。
绥绥小手指向地痞流氓们,小奶音嘹亮:“又丑又坏!我阿娘漂漂亮亮,你们配不上~”
地痞流氓们的笑声逐渐停下,脸色明显不高兴起来。
“你个小屁孩懂什么?还在尿床吧?哈哈哈……”
“小女娃娃长得真好看,长大后嫁给爷做媳妇儿吧!”
“张三儿你可别开玩笑,给你当媳妇儿?哈哈哈……还不如给我当媳妇,我好歹有两间房呢!”
陈芷兰听不了这种污言秽语,直接抄起一匹布料,往他们身上砸去。
脑海中陡然浮现出甄酌‘大杀四方’的画面。
“敢欺负老娘的闺女,当老娘吃素的?”
“今天就让你们尝尝半死不活的滋味!”
“老大老二,上!”
元承书和元砚书不如老三元墨书力气大,但拿着布匹打人的力气还是有的。
布行老板捂着心口:“我、我的布啊……”
元墨书抱着绥绥走向布行老板:“您放心,我们会赔偿。”
布行老板吞吐出后半句:“终于能卖出去了!”
元墨书:“……”
绥绥在元墨书怀里挣扎:“三哥三哥,让绥绥下去!绥绥打!绥绥厉害!”
元墨书抱着绥绥,不敢撒手。
他怕他家绥绥又受伤,若是躺在床上十天半个月不能动弹,她肯定会急哭。
毕竟有先例在前。
绥绥去年爬树摘果子,从树上摔了下来,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
刚养好,绥绥又上房顶,揭瓦片玩,还在房顶上蹦跶,结果直接砸到了屋里。当时得亏二叔在算账,绥绥幸运,被反应迅速的二叔接住,没有被尖锐的桌角磕破脑袋,但为了让绥绥安分些,二叔忽悠绥绥,说她伤了腿,硬是让绥绥缠了一个月的纱布。
绥绥挣不过元墨书,正要哭一哭,让他心软。
还没哭出来,就见不少百姓们在帮忙骂地痞流氓。
“你们这些王八羔子!简直是蝗虫!蚂蟥!人家元家怎么你们了?你们这样祸害人家元家!”
“还有我家,今年过夏,我给娃买了个竹夫人纳凉,你们不要脸地抢了!怎么,穷得活不起了?小孩子的东西也要抢?”
“他们哪里是穷,分明不是人嘛!不是君子也不是小人,他们就是畜生!”
地痞流氓们被百姓们骂得萎靡,正准备夹着尾巴跑,一个泼皮站出来,大声反驳。
“我们三爷是亭长,你们欺负我们了,就是欺负朝廷官员!你们这是犯大罪!要砍头!”
其他泼皮纷纷赞同:“对啊!对啊!”
这些泼皮无赖的话,彻底激起了周围百姓们的不满。
一个干瘦的男人愤懑:“一个没有品级的亭长,算狗屁的朝廷官员!买来的亭长,更不是官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