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非被吻的头昏脑涨,反倒是像个被轻薄的小姑娘。
什么是早都想这么干了。
有姑娘家这么直接的吗?
兴奋劲还没过呢,沈辞就直接当头浇了冷水。
“杀害沈家的人虽然不是你,但总而言之与你写的那封信有关,我心里有坎,所以你我之间最多就是这样了。”
“李明非,后会有期。”
沈辞倒是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占完李明非的便宜就走
等李明非反应过来的时候,屋里除了剩下的剩菜还冒着热气外,什么都没剩下。
李明非追出去的时候,整个院子里空无一人。
他又骑了马在城里狂奔,可是无论怎样都找不到,最后去找了屠九,让他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她。
可屠九将能散出去的人全都散出去了,一连找了三天,最后也只打听到有个姑娘骑马出城,绝尘向南而去。
与此同时,程淮和裴鸣川也因为沈辞的消失而前所未有的达成了共识。
他们发动了商会的力量,将‘李寒烟’的画像分发到了府上的各个县去。
就算如此,找了三个月也没有找到半点线索。
“还不是你,没事非得表什么白?把人吓跑了吧!”裴鸣川抓起一只烤羊腿,大口大口的啃起来。
一旁的程淮阴沉着脸,用小刀割一块吃一块,不想与他多说一个字。
裴鸣川自知没趣,丢了一块骨头给躺在摇椅上的鹿霜鸣:“你平时话不是很多吗,怎么今天在这儿装哑巴?有些反常啊。”
鹿霜眠小暴脾气直接就被拉满了,几步过去拽住裴鸣川的耳朵:“我看你是皮痒了,今天我就替你爹好好教训教训你。”
程淮对此,备感无力,等他们打完了,才问道:“萧砚呢?最近怎么没见他?”
提到萧砚,鹿霜眠脸上写满厌烦,瞪了程淮一眼:“平时怎么没看出来你们兄弟情深呢?现在在这儿装什么?也不看看人萧砚想不想搭理你,还真以为他跟咱们吃过几次饭就能跟咱们上同一条船?想得倒挺美。”
鹿霜眠扭头就走,完全不给这两面子。
裴鸣川已经见怪不怪,揉着发红的耳朵:“萧砚最近忙着在各县扩展镖局业务呢?短时间内肯定回不来。”
程淮叹了口气,也准备起了身离开,
“你去哪儿?”裴鸣川拉着他不让他走:“还没死心找李寒烟呢?他李明非都没什么动静了,你还装什么深情?”
程淮露出三分眼白给他,甩开他的手,径直离去。
“这一个个的,脾气都这么大。”裴鸣川也翻了个白眼,而且还是对天翻的。
而李明非,依旧很往常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学会了喝酒,经过千锤百炼,酒量激增。
这三个月来,李明非一直以为只要找到这个牛头帮的残余,沈辞就能回来。
可是他实在过于狡猾,一点狐狸尾巴也没漏。
而之前水娘子说的,牛头人隶属于程淮的说法,根本没有证据能够证实。
所有线索就好像在沈辞走后,全都消失不见。
就连青云也动不动的问李明非。
“李捕头,你找到小姐了吗?”
上哪里去找?
青云还能问问他,可李明非自己呢,又该问谁。
有时候喝醉了,李明非还会大声骂她一点都不负责。
白都表了,亲都亲了,然后一走了之。
就算是男人,好歹也会丢个说法。
可他呢,该找谁要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