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太华坠地,他像是失去了全身力气,眼睛发红的盯着乔榆晚。
沈念清带着哭腔质问:“姐姐,那我呢?你说会一辈子陪着我呢?”
乔榆晚看着这一副美男落泪都惊了。
不是,怎么个事?
怎么这个场景就很像是妻子被捉奸在床,然后丈夫一怒之下跟奸夫大打出手。
乔榆晚只觉得莫名其妙的。
她起身下床:“你再说什么?”
捡起太华,递给沈念清。
沈念清看着衣衫不整的乔榆晚从谢渊床上下来,简直要碎了。
他一把推开乔榆晚递来的剑。
大声开口:“姐姐为什么要跟谢渊做那种事情!”
“还说被他干醒好多次。”
乔榆晚:“?”
谢渊:“?”
乔榆晚愣了一下,反应过来,顿时默然了。
她盯着沈念清,真好奇这小脑袋瓜都在想什么。
半大的孩子居然能联想到那上面去。
她解释:“我说的干,是干!干燥的干!”
“谢渊房里跟被狗舔过一样干净,耗子来了都得流着泪走。”
“我一夜没喝到水被渴醒好几次。”
沈念清:“......”
他僵硬在原地,一瞬间感觉浑身都麻了。
脸也火辣辣的烫。
他感觉自己要被这份热烫烧熟了。
这房间他再也待不下去了。
拿起太华转身就落荒而逃。
留下乔榆晚跟谢渊俩人大写的无语。
被这样一打扰,乔榆晚也没继续睡得困意。
掐了一个清尘诀把自己收拾干净。
她前一天就跟狗子说要去接它,结果狗子回复:“你谁啊?不熟,别来沾边。”
它跟着云无虚是彻底玩嗨了,吃爽了。
主动去接它都不愿意回来了。
今日刚好得空,她想着辅修的符箓还毫无起色,打算去上符修的公开课。
公开课的离丁级宿舍离得太远,乔榆晚走了好久才到。
路上还遇到了宗门大选招新那日的瘸腿师兄。
瘸腿师兄的腿还在瘸。
魏恒认出了乔榆晚,主动上前打招呼:“师妹好,师妹是去上公开课吗?”
乔榆晚笑着回应:“是的,算算日子已经很久了,师兄的腿还没好?”
魏恒不好意思的摸着头:“其实,之前的已经好了,不怕师妹笑话......这其实是昨日刚摔的。”
乔榆晚:“师兄别怕,其实你怕也笑话。”
魏恒:“......”
系统又开始滴滴滴的提示怒气值到账,乔榆晚达到自己的目的。
愉悦的开始找补:“师兄这是为了学术献身,为了学术就义。”
“这是光荣的,这是值得歌颂的。”
“如果没有了师兄在这么严谨又肯吃苦实践的修士,这符修如何能壮大?”
“我们灵霄宗又如何能发展?”
“师兄这种大无畏的精神值得我们学习......”
经过乔榆晚一番马屁加持,魏恒也觉得自己肩负着灵霄宗的未来。
身上的担子一下就重多了,又感觉乔榆晚真是善解人意。
一下对她好感倍增。
说什么也要送乔榆晚一些他画的符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