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想不通且有些无聊的黑瞎子再次打开客服。
黑瞎子：“为什么天授的药剂这么贵！”
黑瞎子：“比去除附身在人身上的鬼怪的药剂还要贵！是因为它的原材料比较难得吗？”
客服：“不是的，亲亲！是因为天授的药剂不是地府生产的哦！是从天庭空运过来的呢！里面的成本要贵一点呢！”
哦呦！还有天庭，厉害了我的系统。
黑瞎子挑了挑眉，继续打字，“那去除人身上的鬼怪的药剂很多吗？”
智能客服是个诚实的好孩子。
客服：“是的呢！只需要在忘川河很大呢！”
黑瞎子：好家伙！好家伙！莫不是直接舀一勺水就卖吧……
黑瞎子关闭系统面板，凑过去和张启灵咬耳朵。
“普斯普斯～”
张启灵察觉到黑瞎子的气息，不再看窗外的风景，转过头看向黑瞎子。
黑瞎子嘿嘿一笑，凑得更加近了些，说：“你想不想要治疗你的天授嘞，黑爷我有办法哦！”
张启灵眉头微微皱起，看向黑瞎子的目光带着些许轻微的心疼。
瞎……终究是下墓被邪气入体，傻掉了吗？
黑瞎子无语，黑瞎子生气，黑瞎子想要闹了。
“哑巴，我看得懂……我不是傻子。”
张启灵面上表情一收，黑瞎子又什么都看不懂了。
他长吁短叹地在张启灵耳边说：“方法你别管，但是我肯定不会害你的，我们都认识上百年了，我还能骗你不成，你那次失忆不是吃瞎子我的青椒炒饭恢复记忆的……巴拉巴拉。”
黑瞎子侃侃而谈，选择性地忽略了明明是因为时间的原因才让张启灵逐渐恢复记忆的。
要是让不明真相的人听到了黑瞎子说的话，怕是还要以为黑瞎子的青椒炒饭是什么灵丹妙药，让张启灵一吃就直接恢复记忆呢！
张启灵无奈，但是也没打算阻止黑瞎子，毕竟他很希望听到黑瞎子后面的话，到底要怎么解决天授。
但是黑瞎子却一直在满嘴跑火车，没有说到张启灵想要黑瞎子说的地方。
就在张启灵准备不理会黑瞎子继续看风景的时候，突然间，手上传来温热的触感，他低头一看，发现是黑瞎子骨节分明的手。
黑瞎子嘴上花花，但是手中借着遮挡，在张启灵的手心里比画。
张启灵看了一眼阿柠，发现阿柠正从后视镜观察着他和黑瞎子，于是张启灵连忙低头，装作很认真听黑瞎子说话的样子。
实则认真也确实是认真，不过不是在听黑瞎子的话，反而是在认真看着黑瞎子的手指在自己手心的写下的字。
“一会儿疗养院和你说。”
写完之后，黑瞎子就转头看向副驾驶座上的阿柠，恰好对上阿柠看过来的视线，原来是他和张启灵嘴花花的时间太久了。
“黑爷和张爷在说些什么？笑得这么开心，不如说出来一起开心下。”
黑瞎子标志性的笑容再次浮现，“嘿嘿，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