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阎心头乍明,旋即颤抖,心想魏子墨亦非庸碌之辈,周详之策,既有奖赏也有警示。让楼心瑶陪侍一星期乃表彰之恩,又送入炎黄军为妓女,实则含蓄警示,投效于魏子墨,自当荣华享尽,不然,只怕终身沦落如同楼心瑶。
此刻,黑阎对他魏子墨别无所念,此人不易欺瞒。
“哈哈,将军安心,即日起,我黑阎甘愿为将军所豢之犬,听凭号令。”思量前后因缘,黑阎面对魏子墨毕恭毕敬地说。
魏子墨微微一笑,与精明人交谈果然省事,无需琐碎解释,其心意已懂,彼此脸上均不失礼,达成目的。
“甚是欣慰,好生效力……”轻拍黑阎肩膀,魏子墨挥手告别,率众人离开。紧接着,又有来者领走黑阎,不久,他置身一栋雅致别墅之中,这是魏子墨所赠。然此处,实则被炎黄军掌控,无处可逃。须臾,洗净伤痕的楼心瑶被引入屋内,她受之伤也已悉心照料。
黑阎对魏子墨的雷厉风行敬佩至极,未展实力,豪宅美人已先到手,他甘做魏子墨麾下,甘为傀儡。毕竟现时人间,不抵富人膝下犬。
两日后,‘冥域’悄然破土,居于黑阎宅邸之下,确证其名。未来,此地将成为许多东洋恶徒与背叛者的噩梦,进入此地之人,鲜有桀骜之态,出之则效忠如狗。对魏子墨深恶痛绝者,也会被送入‘冥域’,任由严酷死亡吞噬,成为孤独的游魂。
紧接着,魏子墨命黑阎严审数名顽抗到底的东洋特高科人员,获悉情报,东洋欲切断炎黄军粮道,这一计划恐在上海战役结束后逐步实施,日军或同时进犯黑龙江,或是直接挥师内蒙古。
对此计魏子墨早有防范,提前强化呼伦贝尔防线,毕竟炎黄军的补给线路由此进入黑龙江。对于东洋与苏里安之间的争执,他并不忧虑,双方本身就有嫌隙,强大的苏里安也不必屈从于东洋,但他依旧居安思危。嫩江桥会战后,魏子墨便加大物资从甘肃运往黑龙江的频率,囤积充足储备,以预防供给线路被截断的困境。同时,他也无意完全依赖外援,挖掘黑龙江及呼伦贝尔生产潜能,以防不时之需。
魏子墨一面激怒东洋于黑龙江,一面稳固自家防线,随时应对大规模冲突。此刻的东洋明显无暇他顾,上海局势如胶似漆,远超他们的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