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圈一下子红了。
我的嘴唇开始颤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使劲的咽了口唾沫,说:
“我相信,那你告诉我,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理性告诉我,我如果对他提起任何关于我妈的问题,他可能都不会回答,我们所剩下的时间也未必够。
所以现在最合适的,问我妈的目的,看他想要我做什么。
那人点点头说:“他希望你拿走阴鱼玉佩。”
我沉默了十几秒钟,抬头看着眼前这个人,问道:
“我妈的本事比我高多了,为什么不亲自来拿?”
“这块玉佩只有你能拿,也只能放在你的身上,让它属于你。”
律师摇了摇头,对我说道。
我一脸茫然,完全搞不懂他这句话的意思。
此时,外面那个狱警的烟已经抽完了,我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他最后猛吸了两口,烟头扔在地上,用皮鞋使劲的碾碎。
和这个人说话的时间,这回真的不多了。
那律师显然有些着急,一边整理面前的纸张,一边站起身,快速的说道:
“你应该知道为什么你会进来,三天之后我再来看你,有时候你务必把东西拿出来。”
说完抬高了声音,十分职业化的说了一句:
“白先生,情况我大致了解了,委屈您,还要在这住上几天,我们团队一定尽力争取最好的结果。”
知道,应该是那个警察进来了,于是缓缓的站起身,撇撇嘴说道:
“希望你说到做到。”
说完我拖着手铐,仰头看了一眼已经走进来的狱警,说道。
律师拎着公文包走了,狱警哼了一声,懒散的推了我一把说:
“时间到了,回去回去。”
走出会见室的门,我的心情沉重。
也不知道是悲是喜。
我妈还活着,可她却神秘的不来见我。
又安排人来告诉我,让我一定要拿到那块玉佩。
她离开了这么多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为什么要离开?
无数的疑窦在心头汹涌的升起,我找不到答案,大脑变得一片混乱。
我感觉头疼欲裂,心里烦躁。
跟在狱警的身后,茫然的走着,才发现,被送回了原来的牢房。
他推了我一把,我踉跄着进了监舍。
身后的铁门咣当的一声上锁,狱警用手指摇晃着钥匙离开。
屋子里的七八个犯人唰的一下站了起来,都呆愣愣的看着我,脸上露出惊愕和恐惧的神色。
我才注意到,他们有的鼻青脸肿,有的站不直身子,好像都挨了打。
刘碰见我回来,欢天喜地的跑过来,一把把我抱了起来。
他用力没深没浅,差点了勒的我窒息。
蚊子挣扎了一阵,他才放下我。
说:“三千,我以为你出事了,我心里着急,把这帮小子挨个打了一顿……”
刘鹏指着那些犯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