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田!”
日向日足迅速前,看到雏田无事后,才微微松了口气。
现在的他,也才二十多岁,还没有那般老道,还是喜形于色的。
水门身旁的暗部自动往云隐尸体走去,一番查探后,朝水门摇了摇头。
果然已经死了吗?
虽然水门已经看出这个云隐已经死了,但是该验还是要验的,毕竟在忍界里,假死也是一种手段。
不过这死的未免也太干脆了吧?
再怎么说也是个精英忍,竟被三岁稚童给一击毙命。
该说是他太弱了?
还是鸣人太强了?
水门又端详了一眼鸣人的神态,见他面色如常,完全没有被“杀人”所影响精神,一时又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只能说这孩子自打出生那天起,就不似常人啊!
“鸣人,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说了那么多,其实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见到局势得到控制,波风水门前问道。
鸣人耸了耸肩,随口敷衍道:“怎么说呢?唉,说了你也不懂,还是不说了吧,你就当这是预言之子的特殊能力吧,总能在危机的时候,挺身而出,拯救世人!”
说完,鸣人还竖起了大拇指,一排白牙显得异常明亮。
“……”
水门被鸣人的这句敷衍给顶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预言之子这个事情,虽然水门有心隐藏,不想让鸣人过早的知道。
但不曾想鸣人记事很早,连刚出生的事情都知道,所以有些东西,自然是瞒不住他的。
所以“预言之子”“面具男”“人柱力”等之类的事情,鸣人都是知晓的。
也因为这种情况,所以在家的时候,玖辛奈便常常用预言之子来调侃鸣人。
“尿布都不会自己换,就你还预言之子呢?”
“老妈,我才一岁好不好?”
“饭都不会做,就你还预言之子呢?”
“老妈,我才两岁好不好?”
“哟呵,把妹倒是挺娴熟的嘛,不错不错。”
“拜托,我可是预言之子好不好!”
“……”
以这些对话,就经常在家里出现。
所以在鸣人拿预言之子说事后,波风水门便没有再问,只能用“他是预言之子,他这样做肯定有他的道理”来宽慰自己。
“鸣人公子,今晚的事情多谢了,要不是你——”
“害,日足伯父,您不用客气,就我跟雏田这关系,就咱两家这关系,说这些都见外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您还是先带雏田回去好好休息吧。”
鸣人止住日足的后话,朝雏田笑着挥了挥手道:“今晚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我再去找你玩。”
“嗯……”
雏田重重的点头,声音虽然轻弱,但却异常的坚定。
日足则眯起了眼睛,视线在鸣人与雏田间转悠,好似在思考什么事情。
“日向族长,好在今天晚有惊无险。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吧,我一定会让云隐为今晚的事情付出代价的!”
波风水门转头,对日向日足道。
“那就麻烦火影大人了。”
日向日足感激道。
……
朝阳再次照耀起了木叶。
关于昨夜的事并未在村子里掀起太大的波澜。
高层和日向都默契的将这件事遮掩了下来,哪怕是对生活在木叶村的普通人来说,和忍者也有着难以逾越的距离。
除了靠近日向一族的某些人在夜里听到了声音,对于不知情的普通人来说,今天和昨天并无区别。
可对于木叶高层来说却不一样。
身为火影的波风水门已经连续召开了四个小时的紧急会议。
云隐村的使团已经被完全控制,但因为其中有反抗者,被暗部杀了几人。
但最后还是从这些云隐脑子里找到了有用情报,知晓了对方的目的所在。
很明显,这是一场针对木叶的阴谋,所谓的和平盟约只是一个幌子。
特别是当白天的一条紧急情报传到木叶后,高层的气氛更加凝固了。
就在今天清晨。
云隐村毫无预兆的发动了攻击,火之国边境的守备忍者被攻破,三千云隐忍者如一把利刃直扑木叶村。
顿时,高层齐齐炸了锅。
先是派自来也前去压阵,减缓云隐大军的脚步。
然后便是开会商议,与云隐是战还是和……
看着各抒己见的精英忍们,波风水门揉了揉额头。
他从昨夜到现在就一直没睡,最烦心的也要属他了。
云隐的阴谋已经昭然若揭,毕竟木叶也不是傻子,智囊团在五大国内首屈一指,只不过没有想到云隐村会用这种铤而走险的方法,当真是只会使用蛮力的莽夫!
云隐这是在找开战的借口。
对于那群好战分子来说,是看中了此时木叶的虚弱期。
三战和九尾之乱中的损失还没有弥补回来,此时开战是最好的时机。
真说起来,木叶虽然实力不是最顶峰的时候,可打起来也未必真的会怕云隐。
问题就在于,为了这一件“小事”贸然开战,到底值不值得。
若是打起来,其他村子会有什么动静,会否前来掺和一脚,这都是要考虑的。
占据着世界最富庶之地的火之国,历来便是别人眼中的肥肉,真的出现战事,必定会牵动整个忍界的局势,想要浑水摸鱼和渔翁得利的势力必然不少。
“鹿久,云隐村那里有消息传来么?”
水门有些疲倦的靠在椅子,对身旁的奈良鹿久问道。
奈良鹿久低声道:“暂时还没有,不过根据暗部那边的最新情报看,对方的条件也该送来了,到时候是战是和才好下定论。”
“这样么。”
水门点头,目光朝会议室轻扫,日向日足坐在自己的位子喝茶,看起来不动声色的在思索着什么。
其余族长们有的在发表着自己的意见,脾气火爆的宇智波忍甚至叫嚣着打出去。
但最核心的四人却一直稳如泰山,由始至终没有发表过任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