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虽然年事已高,但精神矍铄,气场强大。
“奶奶。”沈樾恭敬地叫了一声。
老夫人轻轻点头,手中紧握着拐杖,步伐略显急促地走向五月,她用那双历经风霜的眼睛,仔细端详着五月。
“丫头你没事吧?”
五月有些拘谨地叫了一声:“老夫人,我没事。”
“没事就好。”老夫人拉着她的手,“跟奶奶回家吧。”
五月看了看沈樾,又看了看老妇人,有些犹豫。
“去吧。”沈樾说,“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你先跟奶奶回去。”
五月点点头,目光从时母脸上扫过,短暂停留了几秒,决然地跟着老夫人往外走。
沈樾看着她们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他转过身,目光冰冷地扫过屋内的每一个人,最后落在时母身上。
“聘礼已经收下,我们该谈谈时氏餐饮的转让问题了。”
时母还沉浸在莫大的悲伤自责中,只是摆摆手:“所有连锁现在都在等待监督局的检查,你要怎么做,随你吧。”
多年来,丈夫的背叛,和女儿的不上进,早已令她身心俱疲。
再要强的女人,总有软下来的时候。
而时忱,这个一直在她内心深处挂念的女儿,如今也与她彻底远离,她根本没有一丝心力去处理时家生意。
沈樾,藏拙多年,能力卓然。
今天这一出,让她看到了他保护时忱的决心,以及他的经济实力。
他要拿走时氏,等同于将时氏交由时忱。
这波买卖,她没有理由不同意。
“天下没有掉馅饼的事,只是沈二少记得……”
时母声音哽住,顿了几秒,才继续道:“好好待她,一辈子不离不弃。”
沈樾正色道:“那自然,我不会像你们一样,中途弃她。”
……
沈老夫人亲自去时家接五月回老洋房,住进二楼起居室。
这一消息当天晚上就插了翅膀,飞进沈家的每个人耳朵里。
众人惊讶之余,做好再次赴宴的准备。
五月坐在二楼起居室,纠结了许久,还是决定回到小阁楼。
她和沈樾曾举办婚礼不假,但总归没有正式结为夫妻,这样住在一起,还是不妥。
半夜,她在小阁楼睡得很沉。
房门打开,一个颀长的影子探入房内,借着窗边皎洁的余光,再三确定床上的女孩就是他心心念念十年的人。
沈樾浑身的血液还是沸腾不已,不用再偷偷摸摸。
他喉结上下滚动了多遍,弯着唇角俯身,埋在她的颈窝细细嗅着。
自然的体香混着荷尔蒙的气息,他无法自持。
将她的睡衣勾到肩膀,雪白的肌肤简直比月光还美。
他大脑一片空白,到底把控不住力度,啃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