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大殿,长孙相国一派的人自觉围在了一起。姝妃母家渐渐势大,对于朝堂来说是个变数,更不利于来日大皇子登上太子之位。
什么女子仵作学堂,皇上怕是被这姝妃迷惑了心智。
“相国大人,原以为皇上是看在姝妃外无母家支持,内无皇子的份上才允许她胡作非为,可今日?”
长孙相国看向金銮殿的方向。
“咱们这位皇上心思深沉,既然墨成远已经成了吏部尚书,那我们以后的路必须要稳当地走,绝不能留下把柄。”
宫里,墨兰溪知道皇上封了她父亲为吏部尚书时也有些不可置信,比墨成远开口替她求情还要不可预料。
从前,她知道是因为自己没有墨家的支持,唯有远在边疆的外祖父家能够依靠,可远水解不了近渴。皇上之所以放任她,就是看在自己掀不起风浪的面子上,可今日之举太过蹊跷。
不仅是墨兰溪,所有人都看不透这一步棋。
宫外,任锡带着人四处搜查线索,重心就放在沈家大宅,一旦有人跟宫里互通消息就抓进刑部大牢严加审问。
皇天不负有心人,一日子时还真捕快抓住了一个仆人鬼鬼祟祟从沈府后门往宫门口的方向走。
“抓人。”
听见声音,仆人跑的更快。
“你们要干什么?我可是沈家的人,那可是姝妃娘娘的连襟。”
任锡不屑一笑,直接带着人回了衙门,有什么话就在刑具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