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怕是我林家骨子里还有一份不屈,所以是万万受不得那南氏毒瘤的!”林枞大笑着挺直腰杆,笑声却有些讽刺,话里行间让其他几位脸色都跟着变了颜色。
这厮在含沙射影谁呢!他林家有骨气,难道他付家就没有了吗!付年槐心底如是想。
于是,接下来一拍石桌震的茶盏都歪成了一坨,鹰眼瞥着林枞哼唧道:“我付少岂能比你差了去!所以本少的话,必定也是一语值千金,这个条件,我付年槐应了!”
接着付濂也笑了笑站起身:“既然兄长都答应了殿下,付濂又有什么是不能答应的。”
于是几人的目光齐齐的望向了一旁独坐的温琼言,温琼言倒是无丝毫不妥,不急不躁饮完了杯中最后一口茶,冷清说道:“如若不答应便算作言而无信,我也认了,家中有变,还请殿下宽宥。”
话音落,她也站起身同帝无兮行礼,帝无兮眼珠转了转,倒是没有为难她,“也罢,温郡主有为难事,我也不好再勉强。”
“多谢殿下!”温琼言这厢方才立身,只是她口中的一句家中有变,又引得茶亭里其中两人心思活络了起来。
观此情形,帝无兮顿时觉得乏味许久,突然来了趣味。
林枞又变得默不作声,他同付家打交道十几年,又怎会不知付家那几个少爷,明面上兄友弟恭,暗地里各自较劲,说来不像他家中,只有一祖父一孙子,所以自然做不到如他家一般,真情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