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千面……说的是不错，不过付濂很好奇，为什么长公主之前要一直承受着那种名号带来的苦楚？”付濂目光看向了帝无兮，神色略有复杂。
“不是没得选吗。”帝无兮笑笑而过。
付濂听到这个答案，顿了顿接道：“世间有这么多身不由己，你我都想振翅高飞，偏偏有人想折断我们的羽翼。”
“那你又是想如何振翅高飞？”帝无兮眸子对上了付濂的双眼，了无谈笑之意。
“长公主此问，恕付濂难以回答，不过付濂倒是有一个问题想请教殿下。”付濂顿住了脚步，凝神看向她说道。
“哦？”帝无兮眉梢微微挑起，诧异道。
“不知在殿下眼里，什么是好人，什么又是坏人？”
付濂的话音落下，帝无兮同时垂下了眼帘，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
“在本宫眼里，世上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有的只是做好事的好人，同做坏事的坏人，而你，又是什么人？”帝无兮抬眸，目光如炬，凝视付濂道。
“现在吗？”付濂听闻她的话，神情恍惚，又似疑问又似自语，随后接道：“现在的我，可能算个好人吧！”
付濂此话一出，帝无兮眼眸里神色更是层层变幻，他这是想告诉她，他对她无害，还是意指他现在真的是一个无法振翅高飞的好人。
就在帝无兮思索之际，突然有一道呼声传来，“三弟！”
听到这声音和话语，帝无兮不用回头都已经知道是谁，抬眸看向付濂，他的面容重新挂上了一抹温和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