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恢复体力,年轻的男子火热的身躯便靠了过来。
亲吻着她的耳朵,下巴,脖子,以及所有一切。
他不知餍足地索要了一次又一次。
最后,他榨干了女子最后一丝力气,轻轻地在她耳边呢喃:“看来还要多加锻炼。”
姓萧的,莫嚣张!
如此不知节制,小心变成蜡头银枪。
届时,她定要狠狠嘲笑一番。
姜粟眉头紧皱,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梦魇中。
“姜姑娘,姜姑娘。”
耳边有人在不停地叫唤,姜粟嫌吵,慢慢睁开了双眼。
整个房间,陈设简洁而雅致。
屋内摆设均是红木,散发出淡淡的木香。
不远处,书架上摆放着古籍经卷,墙壁上挂着几幅山水画,墨色浓淡相宜。
屋内还摆放着一张古琴。
“姜姑娘,身子可还好?”
姜粟定睛一看,眼前之人竟然是柳元洲。
她好奇地询问道:“柳公子为何在此?”
柳元洲见她清醒过来,眉头舒展,内心的担忧总算减轻了几分。
他立马站起身,往桌子那边走去。
“这里清幽,便在寒山寺要了一间屋子,打算闭关苦读。”
想必她是被湖水冲到了寒山寺的后面,幸而被柳元洲所搭救。
这总算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呐。
躲过那王朗月的狼子野心,她心情开朗起来。
“柳公子定会高中,我等你的好消息。”
“多谢姜姑娘。”
柳元洲从桌上倒了一杯热水,直接递到姜粟手中,“姜姑娘,请。”
突然,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通红。
“我清修苦读,这里没有丫鬟,无法为姜姑娘换衣服。”
他顿了顿,红色开始蔓延到耳后。
见状,姜粟莫名也害羞起来,“如此。”
“姜姑娘,湿衣服穿久了终究伤身,你是女子,更应注意自己的身体。”
此时,姜粟这才意识到自己穿了湿衣服。
而那张她原本睡过的床,变得湿漉漉的。
她更加不好意思,双手不知所措地交织在一起。
“抱歉,柳公子,我并不是有意把你的床弄湿的。”
柳元洲摇摇头,“能够救助姑娘,荣幸之至,不知姑娘为何会落入湖中?伺候你的丫鬟呢?”
平日里出门,姜粟身边至少有一个千竹跟着。
今日为了去祈愿,没有带上千竹,却不曾想落入到如此境地。
“此事说来话长,等有合适的时机再告诉你。”
家里来了令人作呕的亲戚,且那亲戚想借各种名义轻薄她。
让她损害名节,嫁与他。
这种事情,她无法宣之以口。
“姜姑娘,如若不嫌弃,在下帮姑娘去升个火盆,你趁此机会烘干衣服,我在外面守候。”
“多谢柳公子。”
姜粟身着湿衣服,身子都不自觉在颤抖。
柳元洲取出火盆,动作娴熟地将银丝炭放入其中,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银丝炭的边缘开始微微泛红,紧接着,一点火星跳跃而出,炭火发出温暖的光。
他歪腰将火盆移到姜粟身边,“姜姑娘,我在外面等候。”
两人隔着一扇门。
姜粟见门窗锁闭,便脱下了衣服,将之置于火盆上方,慢慢烘烤。
突然,门外传来了说话声。
“公子,可曾见过一个落水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