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惊诧的道:“父王,这不可能吧?”
忠亲王世子,一阵无语。
若是如此,可就糟了。
“怎么不可以?他们便是如此。”
忠亲王朝世子看去,目中闪过了一抹冷意。
他不禁轻哼道:“有些事情,还是小心为上。”
忠亲王世子,又想了一下,惊道:“父王,您以为,他们已经行刺失败了?”
“哼,若真是失败,那燕王真是可恨。”
燕王?
忠亲王世子,不禁惊讶。
忠亲王冷哼,便把燕王之言,说了一遍。
嘶!
忠亲王世子,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
“父王,若是如此,那咱们派去的死士,会被燕王的人擒拿?”
他猛然想到一事,便道:“父王,若不然,孩儿派人往幽州。”
幽州?
忠亲王摇头,声音低沉:“算算时间,定山王已经离开了幽州,往京城而来。”
忠亲王世子,顿时惊诧无比。
他不禁问道:“父王,您意下如何?”
忠亲王横他一眼,便道:“还能怎样?难不成,还要派死士行刺不成?”
忠亲王神色冷然,冷意森森。
忠亲王世子,不禁惊道:“父王,孩儿也是这么想的。”
“你给我住口!”
他一脸冷漠的样子。
“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谁也不许派出死士,明白吗?”
忠亲王世子,想了一下,便道:“孩儿明白了。”
“行了,你退下吧,在定山王归来这几天,你给老夫收敛点。”
忠亲王捋须,又道:“至于定山王会怎样,老夫自有安排!”
他的目中,闪过了一抹恨意。
忠亲王世子,急忙答应一声。
“请父王放心。”
声落,他屁颠屁颠的便离开了。
他生怕又被父王责罚。
忠亲王岂会不知?
他看着世子的背影,一阵冷哼。
“那定山王,当真受伤了不成?”
他有些犹豫了。
左相陈道生府邸。
诸多大臣,聚了过来。
“左相,今日之事,那燕王与冠军侯居然提前知道了?”
这些大臣,尽皆无语了。
谁也不知,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尤其,燕王与冠军侯,似乎意有所指。
“左相,难不成,忠亲王派人行刺,早就被燕王他们知道了?”
诸多大臣,尽皆看去。
左相陈道生,脸色阴沉,沉声道:“你所言也是,那燕王与冠军侯,居然猜到有人行刺定山王,真不简单!”
他颇有冷意,看向了诸多大臣。
“左相,那接下来,吾等应该如何?”
有大臣想到一事,不禁问道。
左相朝他看去,不禁轻哼一声。
“你说该当如何?”
他一脸冷意,凝视诸多大臣?
“还请左相明鉴!”
又有大臣,急忙行礼道。
左相陈道生,环视这些大臣。
他轻抿口茶,声音低沉道:“静观其变!”
静观其变?
诸多大臣,相视一眼,已是明白了。
“其实,不瞒诸位,老夫还是以为,这定山王,是装受伤的!”
嘶!
诸多大臣,无不倒抽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