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夔握紧拳头,颇为无语。
“废话少说,干就完了。”
荀公达目中冷意森森。
何夔颔首道:“放心,这些死士,绝不会失败的。”
二人相视一眼,便商议起来。
深夜,那何夔便离去了。
荀公达看着灵堂,又握紧了拳头。
“臻儿,你放心,那些害你之人,为父定会让他们尽数为你陪葬!”
他目中满是杀意,恨意绵绵。
左相府邸。
那左相从梦中惊醒了。
他梦到了荀公达。
这荀公达,提了一把刀,朝他砍来。
他还没喊出声来,便醒了过来。
左相内心深处,一阵不安。
他擦拭了额头上的汗珠,便坐起来,喝了口茶。
“为何会突然梦到荀公达?”
“不知,那颍川书院的荀公仆,是否已是知道此事。”
“吾突然梦到荀公达,倒是有些奇怪。”
左相心中,念头闪过。
他又躺了回去,心神难安。
“荀公达经历了丧子之痛,又被陛下免去了礼部尚书之职,他定会怀恨在心。”
左相心中疑虑,颇为不安。
“难不成,这荀公达,连我也记恨了?”
嘶!
他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左相又深吸了一口气,便躺了下去。
“但愿荀公达不要走极端。”
左相心中一念闪过。
他缓缓合上了眸子。
皇宫,御书房。
小皇帝打了个哈欠,把奏章放下了。
他又拿起一本奏章,看了起来。
“陛下,您不要太操劳了。”
管事宦官,颇为担忧的道。
“你怕朕熬坏了身子骨?”
小皇帝微笑,便批阅起来。
“朕年轻力壮,巾帼……”
小皇帝欲言又止,哈哈一笑,掩饰过去。
黑夜中,一名军士,踏入御书房。
“陛下,臣在冠军侯府探知……”
听到军士之言,小皇帝露出讶然之色。
“你是说,这冠军侯有意把孙女嫁给陆景轩?”
小皇帝怔了一下,便把奏章御笔放下了。
“冠军侯颇有此意,但那霍水仙似乎并不愿意。”
小皇帝颔首一笑,道:“便是朕,也不愿意。”
军士与管事宦官,齐齐一怔。
“这陆景轩,乃是有名的纨绔子弟,那霍水仙定然不肯。”
小皇帝轻笑,便掩饰了过去。
那管事宦官,轻声道:“陛下,这位定山王世子,似乎已经好了。”
“好了?好了又能怎样?他已是恶名远播了。”
顿了一顿,小皇帝又道:“但这陆景轩,即便是改好了,又能怎样?”
“你不看看他这段时间,作出了多少事情?恐怕,又会有人行刺他。”
小皇帝提到陆景轩,便一阵来气。
你陆景轩安安稳稳多好?
非要整出什么幺蛾子。
小皇帝人都麻了。
一旁,管事宦官轻声道:“陛下,要不要派人去荀公达府邸外?”
“去哪干嘛?”
“陛下,那荀公达会不会派人行刺定山王世子?”
小皇帝神色微怔,不禁一笑。
“不去管他,也该让他尝着苦头。”
“陛下圣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