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将事情经过,又说了一遍。
这一下,众人不淡定了。
“左相,这是无稽之谈。”
“这定是谁陷害护国侯,他没动机啊。”
“左相,这不是陆景轩陷害所致吗?”
众人无不惊诧,凝视左相。
左相一叹,看向了众人。
“哼,老夫岂会不知?”
“但是,你们也要看陛下啊,陛下又会说什么?”
这些大臣,相继无言了。
左相也心情郁郁。
“这陆景轩怎会作出手脚?他即便是陷害护国侯,尔等有证据吗?”
左相沉声冷哼,凝视众人。
众人相互对视,便道:“左相,你意下如何?”
众人向左相看去。
“哼,还能怎样?难不成,尔等想明日为护国侯辩护不成?”
诸多大臣,又在对视。
左相之言,令得他们眼前一亮。
仿佛,他们猜到了什么。
诸多大臣,不禁说道:“左相,我等明日,便为护国侯辩护。”
“不错,若是仅凭这些,便害了护国侯,未免,太草率了一些。”
“我等明日,便把此事,告知陛下。”
“必须让陛下重新调查,若真是护国侯,我们没话说,但万一真是被别人诬陷了呢?”
在场众人,无不沉声道。
左相目中,闪过了一抹冷意。
他不禁沉声道:“尔等所言极是。”
“绝不能让陆景轩得逞!”
在场众人,无不相视。
当即,众人便又提到了琉璃。
“那陆景轩的琉璃,当真价值连城不成?”
一名大臣,思忖片刻,询问左相。
左相轻哼,便道:“那琉璃,的确美轮美奂,世所罕见。”
“世所罕见?”
嘶!
诸多大臣,无不倒抽冷气。
这琉璃,当真如此贵重?
“哼,但老夫还是觉得,这陆景轩虚高了。”
一名大臣,若有所思。
“听闻陆景轩,在寻柳楼找了一块地方,难不成,他想……”
大臣欲言又止,看向众臣。
众臣闻言,尽皆议论。
“若是如此,我等也去一观。”
“哼,我倒想见识一下,这陆景轩,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不管他陆景轩搞什么,我等都要抓到把柄。”
众人议论之际,左相冷不丁的泼了盆冷水。
“哼,那也要陆景轩露出破绽,若不然,你们如何抓到把柄?”
在场众臣,尴尬一下,齐齐点头。
左相与众臣,又商议了一下。
而在京城,巡城营李毅,把张定远也拿到了大牢之中。
深夜,李安然得知陆景轩把护国侯府抄了。
她露出了一抹惊色。
“陆景轩,这可是护国侯府啊。你胆子可真大。”
李安然不知该说什么了。
陆景轩轻抿口茶,呵呵一笑。
“这算什么?来,为本世子更衣。”
李安然神色一怔。
她翻翻白眼,想要拒绝的。
但她想到什么,便走了过去,为陆景轩更衣。
看着李安然的样子,陆景轩不禁笑了笑。
李安然感受到陆景轩炽热的眼神。
她急忙为他更衣,随即便跑开了。
陆景轩见她如此,便微微一笑。
深夜,定山王府外。
一道身影来见定山王。
他把事情告知给了定山王。
“多谢兄弟挂念,但该来的,还是会来。”
“那就让暴风雨更猛烈些吧!”
定山王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