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呼吸一窒。
还别说,这陆景轩真做得出来。
左相站起身来,在大堂踱步。
“这陆景轩,跟护国侯世子又有什么仇怨?”
左相眉头紧皱,心事重重。
不过,他很快便笑出声来。
“这陆景轩居然又闯祸了,上次是齐王世子,这次是护国侯世子,还有老夫之孙。”
左相阴沉着脸,目中闪过一抹阴狠之色。
“陆景轩啊陆景轩,你可知一而再,再而三,但是,陛下还会宽恕你吗?”
左相声音低沉,冷笑道:“其实,不用老夫,他们便自己内讧了。”
“你去城外看看。”
左相向一名手脚利索的年轻护卫道。
“是。”
护卫答应一声,骑马而去了。
“左相,难不成,真是陆景轩?”
管家想到之后,便轻声问道。
他想不明白,这陆景轩怎会做出如此恶事。
“不是他,又会是谁?这是护国侯世子,谁不知这护国侯,擅长护犊子,这陆景轩,还在虎口夺食。”
“老爷,这陆景轩这次,难逃制裁了。”
“便是让他受到惩罚。”
左相阴沉着脸,便坐下轻抿口茶。
而在定山王府。
定山王听到亲信的禀报,一阵疑惑。
“你可知谁把张定远给打了?”
定山王轻抿口茶,若有所思。
“王爷,属下不知。但属下见护国侯带人往城外去了。”
城外?
定山王又轻抿口茶。
“莫不是这张定远跟谁起了矛盾?”
“但,谁又会殴打张定远?”
定山王神色一怔,忽然想到一事。
“景轩他的琉璃厂在哪?”
“王爷,您忘了?便在城外的山上。”
定山王的神色,逐渐凝重起来。
嘶!
亲信倒抽了一口冷气,惊惧无比。
“老爷,难道,是世子他?”
亲信欲言又止,不知说什么了。
“哼,放眼京城,谁敢在护国侯的头上动土?便是景轩了。”
定山王脸色阴沉,颇有怒气。
这臭小子,又给他惹麻烦了。
上次是齐王,现在又是护国侯?
“王爷,要不属下去城外瞧一瞧!”
亲信意识到了什么,轻声问道。
定山王冷哼,不禁沉声道:“还瞧什么?便是这兔崽子。”
“你去给老夫备马,带人过去。”
“是,王爷。”
亲信屁颠屁颠的去了。
很快,定山王龙行虎步,便离开了府邸。
他骑上战马,带人走了。
李安然从窗户看到,一阵惊讶。
“定山王怎么急匆匆的?莫不是陆景轩他出事了?”
李安然的一颗心,猛地颤了一下。
她感到了一阵惊惧与不安。
李安然轻轻摇头,又道:“或许,这并不是陆景轩所为。”
“定山王万一又有了其他事情呢?”
李安然深吸了一口气,在心中自我安慰道。
她趴在窗户,又坐在了床头。
她又去倒了盏茶,便在屋子里踱步。
女人的第六感,顿让她感觉此事与陆景轩有关。
“他该不会真出事了吧?”
李安然心底一颤,不禁心惊无比。
她真是坐立难安了。
而在城外,琉璃厂外。
那数百亲卫,已然把这一座山围了起来。
一人声音,响彻山下。
“把山给我围起来,不许放走一个人,便是一只苍蝇,也要给我查清是公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