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轩人都麻了。
他摇头道:“父亲,孩儿也长进了。”
“你长进个屁!”
定山王举起茶碗,便要砸向陆景轩。
他忽然止住了。
“哼,从今往后,你给老夫消停会儿。”
陆景轩一怔,便点头道:“孩儿知道了。”
“滚吧。”
定山王放下茶碗,让陆景轩离开。
“父亲,您消消气儿。”
“哼,老夫死不了。”
听到定山王冷哼,陆景轩便匆忙转身而去。
看着陆景轩的背影,定山王余怒未消。
“老夫若是征战北境,这小子,指不定又会在京城整出什么事端出来。”
定山王眉头紧皱,心事重重。
陆景轩走了出来,便把二饼叫了过来。
“二饼,你去跟李毅说一下,让他防备有人给张松下毒。”
“是,世子。”
二饼答应一声,屁颠屁颠的便跑了出去。
陆景轩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
他转身回房去了。
李安然已经睡着了。
屋内,幽香扑鼻。
李安然均匀的呼吸声,传了过来。
陆景轩坐在灯下,看向了李安然。
而在左相府邸。
左相阴沉着脸,把陈楚圣叫来了。
“爷爷,您怎么了?”
陈楚圣佯装不知,装作很孝顺的样子。
“怎么了?你还有脸问?”
左相快气炸了。
“哼,你给老夫从实招来,你为何让张松行刺陆景轩。”
左相回来之后,便觉得此事绝不简单。
恐怕,是这陈楚圣又整什么幺蛾子。
所以,他把陈楚圣叫了过来,要问仔细。
陈楚圣闻言,顿时怔住了。
“爷爷,我就是看陆景轩不爽而已。”
啪!
左相拍案而起,沉声喝道:“你给我跪下!”
陈楚圣脸色骤变,慌忙下跪。
“哼,陈楚圣啊陈楚圣,别人不知道你,老夫还不知道?”
“哼,你这家伙,为何又去行刺陆景轩?你给我一一道来!”
宰相端起茶碗,见没水了,便放了下去。
陈楚圣见状,正要起身献殷勤。
“跪下!”
左相沉声冷哼,令得陈楚圣又跪了下去。
他不禁露出了一抹惊惧的神色。
“说,如实招来!”
左相沉声道。
陈楚圣吓了一跳,便把在寻柳楼的事情,说了一遍。
“琉璃?”
左相一怔,不知这琉璃为何物。
“那琉璃又怎样!”
左相冷哼,颇为生气。
为了个琉璃,你便派人行刺陆景轩?
这要是被定山王知道,还不得把左相府给拆了?
“爷爷,您还记得陆景轩承包了一座山吗?”
陈楚圣轻声提醒道。
“老夫知道他承包了一座山,让你呢?”
“爷爷,那陆景轩便在山上,开采了琉璃。他打算用琉璃,卖个好价钱。”
琉璃卖好价钱?
宰相麻了。
这陆景轩,还真是歪门邪道不少。
“他卖不卖琉璃,跟你有什么关系?”
“孙儿眼红,若是行刺了陆景轩,他的琉璃厂,便是孙儿的了。”
陈楚圣理直气壮的道。
左相脸都黑了。
啪!
他一巴掌抽在了陈楚圣的脸上。
“为了个琉璃厂,你便行刺陆景轩?出息!”
左相冷哼,更为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