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皇宫早朝!
那文武百官,尽皆感受到大殿气氛,有些诡异。
尤其,在齐王李霸先踏入大殿,看向定山王的时候。
那诡异气氛,更是汹涌澎湃。
以至于,诸多大臣,不敢吱声。
很快,小皇帝也过来了。
诸多大臣,更是在看向定山王的时候,见到了陆景轩。
这陆景轩怎么又来了?
左相陈道生,露出一抹冷意。
他皮笑肉不笑,似是在看一场好戏。
管事宦官,扯着公鸭嗓子,喊出声来。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声落,那齐王李霸先,大步而出,
“陛下,老夫弹劾定山王纵子行凶。”
李霸先踏上一步,恭敬行礼。
大殿上,诸多大臣,已是知道了。
滕王文会,这位定山王世子,不仅打了齐王世子李承运,还敲诈了十万两银票。
一些大臣,顿觉弹劾陆景轩的机会到了。
“陛下,臣附议,陆景轩作恶多端,仗着陛下让他奉旨筹饷,真是无恶不作,还请陛下将他拿下!”
“陛下,臣附议,陆景轩无故殴打齐王世子,其心可诛。”
“陛下,臣从未见过如此粗鄙之人,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恳求陛下,擒拿陆景轩。”
诸多大臣,无不弹劾陆景轩。
陆景轩人都麻了。
我特么跟李承运有纠纷。
挨着你们什么事了?
一个个跟狗似的狂吠。
定山王闻言,不禁冷哼。
“我儿陆景轩,这是得罪了诸位吗?居然让诸位如此弹劾他。”
定山王冷漠而视,这些大臣,无不垂头不语。
李霸先踏上一步,喝道:“定山王,是陆景轩打了我儿。”
他极为生气。
“哈哈!”
定山王忽然哈哈一笑。
“据我所知,是李承运打赌输了,不想把滕王阁舔一遍,故而,我儿陆景轩便打了他,”
定山王神色冷然,踏上前去,质问李霸先。
“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倒成了我儿行凶了?”
“李霸先,你要给老夫一个交代。”
李霸先怒气汹汹。
他沉声喝道:“定山王,你纵子行凶,还有理了?”
“哼,你问问陆景轩,他还敲诈了我十万两银票。”
李霸先还在惦记着。
陆景轩摇头一笑。
“齐王,怎么说我敲诈呢?李承运经过了我的点拨,他如梦初醒,想要捐赠军饷。”
“莫不是齐王不想让他捐赠军饷?那你不早说,我还你便是了。”
陆景轩这是把李霸先放在火架子上烤。
若是齐王不同意,便把不想筹饷的屎盆子,扣在他头上。
到时候,陛下闻知,定会怪罪。
说他一毛不拔,连筹饷都不愿意。
李霸先瞪视陆景轩。
“哼,筹饷便是筹饷,你打人做什么?”
李霸先的语气,明显弱了不少。
一些大臣,顿时懵了。
什么情况?
难道,齐王李霸先怕了不成?
他居然在向陆景轩示弱吗?
“陛下,臣弹劾陆景轩。”
“如今,这奉旨筹饷,已经闹得沸沸扬扬,尤其昨日那滕王文会,陆景轩公然让天下文士,为他筹饷。”
“陛下,陆景轩这是要让我大乾朝局不稳啊。”
“他甚至还强迫文士筹饷,稍有不慎,更是拳打脚踢。”
此人绘声绘色的描述着。
说话之际,更有些情不自禁。
小皇帝听到之后,脸都黑了。
亏了他也去了滕王阁。
要不然,陆景轩还真被他们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