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妙,妙不可言!”
“一轮落日,余晖绵延,远处大江,奔腾入海,此情此景,真是难以用言语来形容了。”
“此诗之妙,真是无人可及。”
众人推崇之际,李承运脸更黑了。
赵乾学更是抚须一笑。
“此诗,当为本次滕王文会的诗作之首。”
赵乾学凝视众人,欣喜无比。
“众位以为如何?”
“当为榜首!”
“听闻此诗,我仿佛浑身充满斗志。”
众人又在赞美了。
李承运脸色骤变。
他冷哼道:“你们这是收了陆景轩的银子。”
他自讨没趣,便要离开。
陆景轩冷笑,踏上前去。
“我让你走了吗?”
李承运脸色阴沉,扭头喝道:“陆景轩,你想干什么?”
“有只狗要把这里舔一遍,怎么?没舔一遍,就要走了?”
李承运一旁,一名家丁沉声大喝:“大胆。”
他猛然出手,要去抓陆景轩。
二饼赶上前去,一下子便把这人给踢飞了。
那人从楼梯掉了下去。
其余家丁护院,无不惊惧。
太可怕了。
李承运也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猛然喝道:“你们还愣着干嘛?给我打!”
他理直气壮的吼道。
那些家丁,无不朝着二饼打去。
二饼见状,也不客气。
乒乒乓乓一顿揍,这些家丁,顿时鼻青脸肿了。
好好的一场滕王文会,变成了这个样子。
这些家丁,无不恐慌。
李承运快吓瘫了。
那阴柔青年的仆人,低声询问了一句。
阴柔青年,轻轻摇头。
嘭!
二饼一脚将那虎背熊腰的家丁护院,踹飞了出去。
那人把楼梯撞塌了,直挺挺的掉了下去。
李承运脸色越发难看。
他想要逃走,却被一名被二饼抛掷出去的家丁护院砸中了。
他只觉胸口剧痛,一阵头晕眼花。
赵乾学脸色阴沉。
即便是齐王世子,也不能在这里行凶。
如今,这李承运如此可恨,众文士无不生气。
那李承运想要挣扎而起。
又有家丁护院,被抛掷过来,砸中了他。
陆景轩呵呵一笑,轻抿口茶。
阴柔青年,见李承运叠罗汉的样子,不禁摇头。
很快,李承运带来的家丁护院,尽皆被二饼给打趴下了。
二饼看向了这些家丁护院,沉声冷笑。
“敢跟我家世子叫嚣?你们还不够格!”
二饼一把将压在李承运身上的家丁扔了出去。
他抓起了李承运。
李承运吓得哇哇大叫。
“闭嘴!”
二饼厉声呵斥,令得那李承运神色骤变,极为不安。
二饼把李承运带到了陆景轩的面前。
陆景轩笑吟吟的看向了李承运。
“我说你也是的,学什么不好,偏偏学狗。”
陆景轩指着一张桌子。
“来,你给我舔一个试试。”
李承运瞪着眼睛,怒目而视。
他满脸恨意。
“陆景轩,我跟你没完。”
“二饼,想醉!”
啪啪!
二饼掌嘴了李承运。
“陆景轩,我爹是齐王李霸先!”
“还敢说话?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