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殿下,我不会的那么做的,这里很安全,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会闯进来的,你放心在这里休息就好,好好养伤才能把受到的委屈给还回来。”
安抚好西门净远后,孟桑知便退出了密室,她去灶房吩咐下人做点容易下咽的吃食,又去向孟夫人报忠勇公和兄长孟玉宣的平安,但对于西门净远则是只字未提。
孟桑知也不知道救下浑身是伤的西门净远是对还是错,但是她真的做不到放任西门净远去自生自灭。
天微微亮,皇宫内,西门贺穿着染血的婚服杀疯了眼。
属下来报其他条路都已准备好,只等他一声令下便冲进大殿,唯独渤海王迟迟不来支援。
西门贺听后犹豫一瞬,渤海王来不来已经不重要了,过了一天一夜他彻底等不下去了,带着人一路杀到了大殿。
周帝高坐明堂,身边立着沈愿和西门寅等人,
西门夏见状昂着头微微一笑,不出明日,他便能坐在那个位置上俯视所有人了。
周帝道:“太子。乱党可被剿除,你立功了。”
西门贺没说话,只是盯着周帝笑。
周帝继续道:“西门策在哪里。”
西门策是西门净远的名,一般周帝这么称呼他的时候就是气急了。
西门贺接过身边人递过来的弓箭,望向周帝道:“父皇是在说西门净远吗,他啊早死了,父皇,您可别用这样的目光看孤,您所有的心血都在五弟弟身上,何时在乎过我们兄弟几个。”
“西门净远他是个将军,却被教得格外善良,竟然相信帝王家的兄弟情深,哈哈哈,瞧着他毫无防备喝下了孤准备的毒酒时,孤当时想,要不放他一命吧,毕竟他这么可怜,爹不亲娘不爱的,还一辈子与皇位无缘,未及弱冠之年便被您丢到了边疆去,若非两国联姻他恐怕到现在还回不来呢。”
西门贺笑的极其人畜无害,抬手对着周帝搭弓射箭。
“父皇,这个位置您坐的够久了,现在您该退位了,张公公,给父皇研磨,现在就开始写圣旨吧,就写……西门策谋权篡位,太子西门贺救驾有功……”
西门贺话还没说完,一旁的沈愿利落抽刀从张公公脖子上抹了过去。
细刀上的血珠顺着刀刃滑落下来,沈愿对着周帝行礼道:“陛下,让您见血了,但司礼监从不留闲人。”
周帝道:“无妨。”
西门贺瞧着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张公公,一张脸笑得快扭曲了,他松开手指,羽箭在所有人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朝着周帝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