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也凑过来想要看看窗外,不过还算是他有心,没大大咧咧的直接站在窗口寻找。
而是到了窗户的另一边,将自己遮掩在了窗帘后面。
“哪里啊,没有啊。”
陈北桥刚要张嘴告诉他位置的时候,老黄整个人惊叫道。
“卧槽,我看见了什么,那个穿皮夹克戴墨镜的大哥,不就是!擦,陈北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所以管他叫大哥?”
陈北桥皱着眉盯着窗外,“没有,我也是刚刚才发现。津子要不说,走路上我都不能认得出来。你怎么瞧出来的?”
“擦,走路上怎么认,在图书馆的时候,那个大爷最少得五十多,现在这个人,说他25我都觉得我冒犯了。
要不是他手上的那道疤,我也认不出来。”
“手上的疤?”我向窗外看看,有将目光放到老黄身上。
“嗯,我给他递笔记的时候,看到他手上月牙形的疤。”
“手上?这么远你也看得到??”我震惊于老黄的视力。
老黄得意的笑道,“厉害吧,我和你说不是我吹,我这个眼睛虽然比不上望远镜,但是在人的视力中也绝对是一等一的。”
我给老黄伸了个拇指,这才想到,他常年在水下捞尸体。
在水下睁眼寻找,死者的遗物,早就练就了一副火眼金睛。
原本刚刚我甚至还想,会不会是大爷的儿子或者是相似之人。
但如今可以肯定,就是我们在图书馆看见的那个大爷。
其实也能够解释通,跟踪我们的人,还有刚刚停在楼下的那台车。
毕竟我们来到苍云县不过才第二天,也没招惹什么人。
显然今天对于老黄给大爷的说辞,他没有相信。
可让我不解的是,大爷明明之前见的时候还是垂垂暮年。
怎么如今就这么年轻了?
如果说化妆术,易容术可以让人肉眼看到容貌上的变化。
但是一个人的体态和精气神,甚至一些习惯性的动作,都可以暴露他的年龄。
上午的大爷,是真的大爷。
如今楼下站着的少年,也是真的少年。
我咬着唇不知道这件事中我究竟忽略了什么。
“北桥,今天和你老黄就在这里凑合一下,咱们四个别分开。”
老黄和陈北桥点了点头。
秦魈抱着手机傻乐,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就没听我们说啥。
“是敌是友还不知道。”陈北桥摇着头说。
我一声苦笑,“应该说是不是敌还不确定,但是肯定不会是友。”
老黄看了看标间的两张床,脸上的表情有些无奈。
“我睡觉不老实,昨天一个人睡一张床都差点没掉地上,今天我打地铺啊。”
说完老黄就回自己屋里去拿被褥。
可是不过五分钟,他就匆匆忙忙跑回来,脸上的表情带着慌乱。
“你怎么这么快,被子呢?”
“别被子了,那个女孩,那个女孩子……”
老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哪个女孩?”
老黄气都要喘不上来了,只能用手指了指隔壁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