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察觉到不对劲。
好在楚元真前不久经过梦蝶提醒，已经在胸口留下了鲜血自己时刻提醒着自己，保持着记忆不被忘记。
他问道：“爹，先不管这些了，我想问你，术师体系里，是不是有能够修改记忆的手段？”
“有，不过这种事情，还是要请教清风道长。”
父子两个对视一眼。
各自明白了意思。
……
这个事情，急不来。
如果没有碰上梦蝶，又恰好对楚元真提起了金掌柜的事情。
很大可能。
这个事情，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被提起。
那么最终的结果只能是被遗忘。
至少，在目前阶段，楚元真是记不起来，也不会主动去往这个方面靠拢。
可能有人觉得没什么。
但是这个事情，并不需要你去做什么。
他只需要你在现阶段忘记这个事情，不去调查这个事情就够了。
至于这个人的目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或许梦蝶知晓目的，但是她不会告诉自己。
清风道长的小院内。
楚元真再一次来到了。
进了屋子。
清风道长缓缓张开眼眸，不解问道：“今日怎么来得这般迟？”
楚元真连忙解释。
嗯？
听完楚元真的话，清风道长先是一愣，随后便上下打量着自己徒弟，最后才开口道：“你最近有没有时常做梦？或者梦到什么特殊的事情？”
楚元真细细回忆，随后摇摇头。
“近日徒儿一心扑在术法修行上面，每日按时起床，并未梦多什么。”
清风道长还是不信的再次问了一句：“真的没有？”
“没有？”楚元真奇怪问道：“做梦和此事有什么关系呢？”
听到楚元真的话，清风道长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道：“也罢，既然你已经踏入了术师这条道路，知晓这一点也无妨。”
“你知道术师修行路径，千奇百怪。”
“什么样的都可能有。”
“我猜你一定猜测过这是术师的手笔吧，但是能做到如此效果的，在术师修行路径中，有两条都可以。”
“所以我才问你，想要确定。”
“只不过如今看来，事情变得更加棘手了。”
“啊？”楚元真震惊。
问道：“师父意思是，有一种术师能够控制梦境，修改记忆？”
“嗯，这种术师，名叫梦魇师！”清风道长神色严峻：“但是另外一种手段，却更加恐怖。”
“是什么？”楚元真收紧了呼吸问道。
“天命师！”
哗！！！
一下子，师父二人心里面都是一怔。
只是听名字，就有一种遥不可及的感觉。
楚元真连忙急切问道：“天命师？师父，你说修行我记忆的是天命师？”
清风道长摇头，道：“你错了，天命师不屑于修改记忆。”
“这……”
楚元真有一种被伤害到的感觉。
不屑于修改记忆，那修改的是什么，或者说做了手段的是什么？
清风道长淡淡道：“天机！”
轰隆！
犹如如雷轰顶般，楚元真面色惨白一片。
他有些不敢相信。
因为他前世听过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天机不可泄露！”
这句话里面的天机，可以理解为天的意识，或者说天下一步要做的事情。
这已经超出了凡人的范畴。
能够涉及天的东西，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只是让楚元真没有想到的是，仅仅只是面对一个自己而已，竟然有一名能够窥探到天机的术师，直接对自己出手。
半晌后，楚元真沉吟道：“也就是说……有一名天命师，为了我，屏蔽了天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