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无奈的笑着摇头。
再成长,也是个狗脑子。以为两节柜台,就能把桑榆踩在脚下吗?
别说是后世穿来的桑榆,就是书里的桑榆,也不可能被她掣肘。
就凭着原主在老桑家一家三口的折磨之下,都能攒九十多块钱。可见,此人是的脑子是有多么的活泛。
可惜桑家人也好,陈立明也好,谁都没有发现她的聪明才智,不得不痛失珍宝。
桑榆看了两眼挂着的衣服,暗骂桑小晚即便再来一次,也没啥长进,还是那么愚蠢。
服装销售和吃喝不一样,主打一个抢先。
也就是说,销售的衣服必须比季节至少提前个把月的。
这是行业定律。
后世的购物中心,老百姓刚穿上裙子没几天,秋装便已上市。但凡哪天下手晚一点,那就是错失了一整个季节的销量。
可怜桑小晚一门儿心思的想要斗败桑榆,却没有多少真才实学,手段如此的LOW。
“行,我等着,你沙楞儿地,时间太长就没意思了,我性子现在挺急。”桑榆好整以暇的笑,目光里的讥讽刺得桑小晚差点咬碎牙齿,“对了,听说张玲子怀孕了,养得白白胖胖的。瞅瞅人家那婆婆,人家那老爷们儿,哪就对着那么好呢?唉,这都是命啊,硬强求是强求不来的。”
陈立明是桑小晚这辈子遭遇的最大的滑铁卢,也是她的耻辱。
说真话,和陈立明走到这步儿,真的出乎她的预料。
上辈子的陈立明太好了,她想不通是哪里出了错,更不明白为啥好好的人到了她身边,变得那么可怕。
当然,她一辈子也是想不明白的。
桑小晚本打算着看桑榆失态,结果没看着不说,还把自己气够呛。
而且桑榆那气人的方法,就像块棉花,把人噎得要死,却找不到合适的反击方法。
嘴唇哆嗦半天,方才恨恨说道,“桑榆,你装啥犊子呢。周南川不在家,我看你能的瑟到啥时候。”
桑榆本来都抬步走了,听桑小晚说过话,不得已停下脚步,好心的提醒她,“这可不是我装啥犊子,全屯子的人都知道。陈立明现在啊,喜欢的什么似的,整天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别说揍她了,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呢。而且,好像陈立明酒也不喝了、觉也不睡了,正积极的找工作呢。你说,人和人这命,咋就相差这么大呢?”
桑小晚要是不这么的瑟,桑榆真不想提这事儿。
毕竟,孩子是无辜的。而且如果他能选择父母,一定也不愿意来桑小晚的肚子。
再说,被打掉孩子,是多么可悲的事,同为女人,她桑榆也是有同理心的。
怪只怪桑小晚太过能作,好了伤疤忘了疼。
应该是想起什么了吧,桑榆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恨意在眼底骤然升起。
她在牙缝里恶狠狠的挤出几个字儿,“桑榆,你不得好死!”
“哈哈,咒一咒,十年旺。桑小晚同志,谢谢奥。”
桑小晚的脸色更加的难看,气急败坏的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点啥来。
桑榆愉快的大笑着离开商店。
真以为抢占两节柜台,就能让她桑榆无路可走呢?
桑小晚是太自信,还是太傻逼?
不管啦,自己走自己的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