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初要是肯为《寻龙诀》这么坚持的话，那该多好！”
张红森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之后，也不待喇陪慷反应就又打断了他的思绪，补充道：“你回去吧，我给你一个月的延期。”
虽然拿到了延期，但喇陪慷却是皱着眉头走出的总局大门。他在思索张红森刚刚说的那句话，越想，脸色越差。
“喇董？”秘书远远的打开了车门，呼唤道。
“走吧，回去。”嘴唇微颤、发白，喇陪慷好似有气无力的低声吩咐道。
……
微博办公大楼，大会议内。
林楠领着人跟曹国炜刚一进来，就看到戴着眼镜的“红衣教主”正跟自己的助理嘀咕着什么。
这位可是互联网行业远近闻名的“土匪”，亦是流氓软件的老板！
“林导，这还是咱们第一次见面呢，幸会啊。”
“周董客气了，您可是前辈。”
恭维的话，林楠也是信手拈来。曹国炜则在一旁看热闹，还有吩咐秘书安排林楠带来的人就坐。
“前辈？哈哈，反面教材的前辈吧？我知道企鹅入股了土豆，当初我可是被他们好一番羞辱呢。”
陈年旧事，林楠只能笑笑。当然了，这也确实是这位“红衣教主”在圈子里最被人耳熟能详的乐子。
“既然人都齐了，那就开始正题吧。”曹国炜催促道，岔开了话题。
“嗯，好。”
片刻后，所有人落座。
今天林楠带来的人里面，包括了工行的一位中层管理以及两名工作人员，还有跟公司长期合作的的律师事务所的两名资深商业律师。
而曹国炜和周宏祎两人身边，同样也是财务人员和律师。
最后就是最重要的，今天现场有两名公证处的公证人员，他们会为合约做公证。这是林楠要求的，主打一个一丝不苟！
仅仅半个小时，一份关于字节系股份严谨的股权转让协议就做好了，三方律师都参与了。
“林导，没问题。”
“曹董，没问题。”
“周董，嗯。”
“既然没问题，那就签吧。”曹国炜当即说道，也是第一个签字的，一式三份。
“那就签。林导，可别忘了另一件事儿。”
“周董放心，今天顺便一并就处理了。”林楠当然知道是什么事儿，是那500万美元的私账么，就当是给这位的“中介费”了。
不多时，林楠的助手将两份协议收好。工行的人在确认无误后，当即打了电话回去。仅仅几分钟时间，超过20亿的资金就进了两家公司的公账。
至此，不只对面两人满意，林楠更是满意。从今天起，那3.1%的股份就是他的了。
临近12点钟，曹国炜本来是要留周红祎吃午饭的，但刚刚拿到“中介费”的后者明显不想多待。于是乎，林楠二人也就没强留他。
“这家伙可吝啬得很，这会儿估计还在肉疼呢。”
“什么意思？”林楠好奇的看向曹国炜。
“那五百万刀，还得‘巧立名目’的交税不是么？”
好家伙，曹国炜就这一句话，直接就将周红祎的人物性格描绘出来了。
午饭，林楠是和曹国炜一起吃的。
听后者说，中影和乐视都找过微博了，那几个影评人的账号在道歉声明“展示”满30天后，会被再次禁言半年。
不过即便是如此，也救不回《长城》的颓势了。
……
《摆渡人》的首映礼圆满结束了，从20号中午开始，网上就是齐刷刷的一片赞誉声，媒体的口径亦是极其统一。
这帮人甚至将王嘉卫在首映礼现场说的那句“制片及宣发成本是4亿多，票房10亿才能回本”进行了大肆报道，以此佐证《摆渡人》一定是贺岁档顶级的优质大片！
下午林楠回到家的时候，就看见谢南和柳妍正在跟刘艺菲“分享”那部《摆渡人》呢。
就一个意思，她们俩在首映礼上没领悟到王大导演想表达的精髓——看得无聊，想睡觉！
不过，该鼓的掌还是要鼓的，该叫好的时候也不能偷懒。
“林导，您这是忙完正事儿了？”柳妍眼神好，瞥到林楠之后，立刻起身问好。
“嗯，忙完了，还蹭了顿饭。”林楠笑着说道。这顿饭挺贵的，8个小目标呢！
“本来以为会在《摆渡人》的首映礼上看见林导和艺菲呢，可我们找了好久都没找到，最后问了别人才知道，您二位没去。”谢南笑呵呵地打趣道。
“他有事情，也懒得去。而我就不更不想动了。”刘艺菲吃着坚果，笑着解释。
“怎么样？今天那边喊了多少亿票房的口号？”林楠饶有兴趣地问道。大后天可热闹得很，《摆渡人》和《铁道飞虎》将同时公映！
“不多，20亿起步！”柳妍说完都笑了。
“林导、刘制片，你们先别笑啊。这真是原话，阿里影业的张总特意在媒体面前强调了，说‘对于王嘉卫导演+梁潮伟+金成武+陈奕讯+杨影的超豪华阵容，20亿票房起步的目标真不多！’”谢南点着头，颇为认真地笑道。
“那就期待大后天吧。”林楠也乐了，话里有话地笑着。
“说起来，今天黄教主家的那位可是非常吸引眼球呢。挺着那么大的肚子上台，看着好像是快要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