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楚熹伸手一左一右抱住一个,大步上了二楼包厢。
包厢的门一关,她往软塌上斜斜一靠,那姿态妥妥的浪荡公子无疑了。
香香软软的美女一个个争先往她怀里挤,这美妙的感觉,怪不得那群臭男人们沉醉其中。
“你们都有什么才艺?”
“回公子,我会唱曲。”
“回公子,我会弹琴。”
“那我给公子跳舞怎么样,奴家的身子最软了。”
苏楚熹心情甚悦,在离自己最近的小娘子脸上摸了一把,弯唇一笑:“好啊,你们有什么才艺都拿出来,本公子高兴了,重重有赏。”
舞乐声起,苏楚熹有些没有心情欣赏,脑袋里想的都是隔壁的男人。
梦里谢长宴出事,正是这两三天的事情。
自从那晚,他说要离京后,苏楚熹就再也没听过他的消息。
他这人本来就无所事事,我行我素,行踪不定。从未把昌明侯府当成自己的家。
不回昌明侯府并不意外。
但苏楚熹有些不确定,她重生一次,有些事情发生了变化,不知道谢长宴现在在不在宜香楼。
她凑到春秀耳边小声道:“一会儿我出去一趟,你在房间里等着,我很快就回来。”
春秀到现在为止还不知自家小姐来这宜香楼到底是做什么的?
她不放心,抓住了苏楚熹的胳膊:“小姐,你去做什么?”
小姐绝不会平白无故的来这里,定是有重要的事要做。
苏楚熹没有隐瞒,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我之前做的噩梦成了成?”
苏楚熹和春秀从小一起长大,两人不是主仆,更像是无话不说的好姐妹。
先前她匆忙离京,去搭救小舅舅时,便和春秀说了,是因为一场噩梦。
春秀没有怀疑她,虽然觉得噩梦成真这种事匪夷所思,但对苏楚熹是十足的相信。
春秀闻言顿时紧张起来:“小姐又做噩梦了?”
苏楚熹点了点头。
“嗯,不过这次的对象是谢长宴,我梦见他死在了女人的床上。但是这件事有蹊跷,十有八九他是被人陷害。而陷害他的人,很有可能和我们也是敌人。”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这也是苏楚熹为什么今天非要来这一遭的原因。
春秀得知了情况,立即开口:“那小姐想做什么告诉我,我去替小姐做。”
“不用,我去。”
只有她对自己梦中的情况了如指掌,她出去查看一番更为方便。
他今日最重要的是确认一下,谢长宴是不是在隔壁。
如果他还没出事,她便提醒他一二。
但如果她真的出事了。
她也可以趁着其他人来之前,仔细观察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到有用的线索,找到他被害的证据。
春秀犟不过自家小姐,只好听命。
苏楚熹刚才喝了几杯酒,她装作醉醺醺的模样,摇摇晃晃站起身,对着还在弹琴奏曲的美人们道:“你们接着奏乐接着舞,不要停,本公子去去就回。”
苏楚熹出了房间,脸上醉醺醺的神情瞬间消散,眼底一片清明。
她先去了一趟恭房,回来时路过隔壁房间,装作不小心做错的模样,敲了敲门。
房间里没有传来声响。
苏楚熹心中惊呼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