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手机在屏幕上点了点，没过一会儿，他恍然大悟，惊呼出声：“我就说这女人怎么那么眼熟，原来之前在网上小火了一把的女记者就是她啊。”
完了，有才华又有美貌，这下更喜欢了。
程之衍只觉得身边的人太聒噪。
“你不是好奇我跟谁离的婚吗？”
韩晨哈哈一笑：“衍哥，你总不会要说你前妻就是这一位女记者吧？”
开什么玩笑？
等等......程之衍表情严肃，还有时不时想杀死自己的眼神......
“衍哥......你老婆，该不会真的是这位女记者吧？”
程之衍又仰头喝了点酒，没有说话，算是默认的意思。
韩晨到了嘴边的话，一大堆想问的话都没敢说出来。
他一直盯着沈星晚的身影，这个人在新闻媒体上很少看到，但前段时间可火了，身边不少人都在看她的专访短视频，业务能力很强。
谁能想到，衍哥藏了这么多年的老婆，竟然会是她！
这也难怪，他不肯带出来给大伙看看，长得太漂亮就容易遭人惦记，就比如此刻在沈星晚面前大献殷勤的傅浔。
好像前段时间，两人争抢城西项目，也有了理由。
韩晨再也不敢说刚才那些胡话，他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之前离婚......是因为清清？”
程之衍收敛起快要溢出瞳孔的幽暗，放下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