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的分派子弟,尤其是以这位张勋最为纨绔。
玩起女人来,那才叫一个不择手段。
鞭子,滴蜡,勉子铃,可谓是花样百出。
张勋做了做样子,行了个揖礼,微微一笑:“多谢世子,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刚说完,就对姜润秋说:“姜小姐还是顶着个苹果,站在靶子处吧。”
姜润秋心里打着突,没想到萧鹤川这次是来真格的。
她只能忐忑的走了过去。
张云眯着眼,跟萧鹤川咬耳朵,调侃笑了:“真是多谢萧世子给我清理门户了,这位张勋,我可是愁死他了,如果今日能借您的手处理掉,我也乐得高兴了。”
萧鹤川支着身子,哼笑一声:“你瞧,姜润秋身上的衣裳。”
张云瞧了过去,一身上好的华碧春日纱襦裙,是云雅堂的货,况且也不像是她能够买得起的。
他面上不解,看向萧鹤川。
萧鹤川淡淡解惑:“花溪酒肆的老高头,他女儿快要及笄了,这身衣裳,是我门家三妹妹的。”
张云心思玲珑,便问:“所以,老高头的女儿便解了三妹妹的衣裳,他女儿的衣裳到了姜家二姑娘的身上,莫非……”
张云暗叫一声不好,脸色霎然间有些难看。
良久,才微微吐息:“这个毒妇!”
他淡淡的看了一眼张云,哼笑一声:“你要真看不惯她,也让我开开眼,也让这林家人知道,张家公子步射如何?”
张云哼笑一声:“没心肝的东西。”
张勋提议给姜润秋戴护具,到了靶子前,又仗着自己是张家公子的份上,姜润秋也不敢对他说什么。
手上动作不停,对姜润秋动手动脚,心里却在想,这女人果真有料,今日就算是怀了规矩,也不坊事。
一会儿摸摸她的小腰,一会儿勾着她腰上丝带,真是得意至极。
姜润秋脸色难看的可以,冷声警告:“你干什么!你知道不知道,我是姜家的小姐。”
张勋笑了,冷哼一声:“姜家小姐?得了吧,你去问问萧世子,认不认你这个姜家小姐?”
“人家姜小姐,只有人家大小姐一个。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姜润秋只觉得,身上这只手恶心的不行。
萧鹤川是故意的,找了这么个二世祖来恶心她。
说白了,这一切都是姜衔月。
她真是好恨呐,都是为了姜衔月。
张勋正是得意洋洋相,却没想到身后一声冷笑:“呦,我真是不管家了,不知道门中出了这么个孽障。”
此人声音清淡,视线锐利锋利,张勋就是不听,也知道此人是谁。
他吓得魂魄差点都去了。
怎么是公子?
张云冷哼一声,一脚踹翻了张勋。
“好个没心没肝的东西,我张家门风。都叫你败坏了。”
姜润秋眼光微亮,难道是世子来救她了?
她无比期盼的看着张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