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雪停,梅花落落。
花窗静谧,楼阁卷檐斗拱,珠帘翠幕,恰若妙画般般。
萧鹤川抱着全安,这个枯瘦的小男孩。
是叫全安。
“你叫全安,名儿不错。家里伙食不行啊?”
全安横了一眼他,撇过去不搭理他。
萧鹤川现在简直是越玩越上瘾,根骨分明的手指,戳了戳全安的小脸:“你要不要认我做干爹?我跟你讲,认我做干爹,住的都是好地方,吃的都是好的,你考虑考虑?”
全安一时气鼓鼓的,小眼睛瞪得溜圆。
这可把萧鹤川乐坏了,又碰了碰他,歪着脑袋:“叫一声呗。”
全安狠狠的瞪他,看着有人挑着珠帘,他小腿噔噔噔跑到了芍药跟前:“阿姐,他欺负我。”
芍药一看是萧鹤川和全安,低声笑了一声:“不得无礼。”
“世子,舍弟无礼,您请见谅。”
萧鹤川给乐坏了,躺在帐中笑的合不拢嘴。
全安更气了,奶呼呼的哼:“他想当我干爹,他才多大。”
“他说,要是当了我干爹,就给我吃好的。我才不稀罕他那点钱呢!”
芍药闻言,赶紧捂住全安的嘴:“不得无礼。”
“轻风叔叔有一个小兔子,你去和小兔子玩。”
全安很听芍药的话,噔噔的跑了出去。
如此大不敬,她刚想跪下求饶,姜衔月就笑了一声:“先下去吧。”
芍药无奈,只能点点头,出了倚梅园。
姜衔月径直走过去,坐在软榻旁,抓着他,冷嗤一声:“你才多大,就想要孩子了?还干爹!”
她正想训他,萧鹤川憋着笑,翻过身趴着,把她拽了榻上,搂在怀里,笑的憋不住:“乐死我了,你是没看到,全安气鼓鼓的,就跟你一样。”
说着,差点没笑岔气:“像个不倒翁。”
姜衔月刚想锤他,男人拉下了锦帐金钩,吻上她的唇,哼唧两声:“以后给我生个孩子,行吗?”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也不知道这男人哪里来的力气,把她禁锢的紧紧的,动弹不得。
只能微微喘气,呵了一声:“忒不要脸。”
“不是想摸摸我,嗯?让你摸。”
她小脸涨得通红,少年人虽年纪轻,眉目锋利,腰身精瘦,性感撩人。
姜衔月登时,腿便有些发软。
怎么这么会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