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小说 > 玄幻 > 逐金枝 > 第9章 我惧内

第9章 我惧内(2 / 2)

    “哥,这是姜家的嫡长女,我的好姐妹。”

    姜衔月颔首示意,男人脸上微微多了些暖意,唇角扯了扯:“就你会闹。”

    “好了,咱们该回家了。”

    秋花溪哼了一声,忙说:“阿月,你觉得我兄长怎么样?”

    怎么样。

    姜衔月还能说什么,差点没把她的眼睛给闪瞎。

    跟萧鹤川身上的少年气不同,这个男人身上都是沉稳气息。

    而且,她看得出来,花溪喜欢他。

    “花溪,喜欢这样的一个人,应该挺累的吧?”

    矜贵优雅,浑身上下都是冷意。

    还没有萧鹤川那个东西可爱呢。

    秋花溪扯了扯唇,笑出了声:“怎么会呢,我最喜欢他了。”

    姜衔月往后一看,谢聿白坐在软榻上,懒洋洋的勾着唇笑了,一会儿伏案在写什么。

    “对了,我听说你们家那个私生女回来了,你有没有抽她!”

秋花溪小脸上义愤填膺,好像下一刻,就要朝她脸上甩上一巴掌!

    姜衔月扑哧一声被逗笑了,两个人笑成一团。

    “这两天,我就不陪你了,你知道的,我哥回来了。”

    “他这两天心情不好,我得陪他。”

    秋花溪说道,姜衔月抿着唇。

    秋花溪算是谢聿白亲手养大的,这怕是陷得深呢。

    “好,这两天姜润秋肯定想尽办法整我,你放心,我也没空,有空我找你玩,好不好呀,小宝贝~”

    秋花溪也被她逗笑了。

    “小小姐,该吃饭了。”

    秋花溪乖巧点头,谢聿白斯文坐在一旁,看她来了,让人拿来了高足盘来净手。

    “姜小姐来了,今日我刚回京,没能好好招待你,改天聿白亲自登门拜访。”

    姜衔月点点头,秋花溪就一个话痨,吃个饭唠唠叨叨说个没完。

    谢聿白神色无奈,时不时的插上一句话。

    气氛,倒也和谐。

    “月儿,我就不送你了,我哥又得训我了,好烦。”

    姜衔月笑了,调戏道:“我看着你,倒是很享受嘛。”

    两人依依不舍后,已经是黄昏后了。

    谢聿白让人撤了饭,给秋花溪拿了一根小金钗出来。

精致玲珑,特别适合女孩子佩戴。

    “把你脑袋伸过来。”

    秋花溪不敢反驳,只能把脑子伸了过去,才慢慢说:“哥,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

    “看情况,还有,以后别叫我哥了,叫我折玉吧。”

    他声音淡淡,却把秋花溪吓了一跳。

    谢聿白又是抽什么风。

    折玉是他的字,她是他妹妹,怎么可以唤?

    未免也太没有规矩。

    她仰着脑袋正要拒绝,男人的视线就投了过来:“叫人。”

    他的视线带着压迫感,让秋花溪有些喘不过来气。

    半晌,才结结巴巴说:“…折玉。”

    谢聿白满意的点点头。

    又对她说:“我看着这两天像是吃胖了。”

    秋花溪啊了一声,忙看自己,好像也没那么胖吧。

    谢聿白可不知道小女孩心里的官司。

    搂着她的腰,只觉得温厚,唇角仔细的勾了勾。

    等她再长大一点吧。

等长大一点就会好很多,总归会明白的。

    “对了,这位姜小姐,人还不错,你该多出去走动走动。”

    谢聿白眼底慢慢浮现出笑意,眼前的女孩看他提起姜衔月,就眉眼弯弯同他聊了起来。

    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

    但谢聿白也没觉得烦。

    却说这厢,姜衔月从谢家出来,已近黄昏。

    秦淮河上八角灯笼明晃晃的,月色仿若能铺满天际,有人在放焰火,姜衔月买了一坛春雨醉,是金陵酒肆最有名的酒了。

    挺辣的,她仔细的抿着。

    刚要上画舫,身后直接有人拦住了她,姜衔月眼睛一眯,手中的酒即刻就甩在了地上,酒身都被摔成了瓷片。

    反手捏着袖中的银针,直接刺进了他的肩膀中,趁他动不了,捏着来人的脖子,慢悠悠笑了:“胆子很大嘛。”

    “跟我还动手呢。”

    “只是可惜了这盏烧刀子,宿迟绪,你说是不是?”

    眼前的男人一身素净,满脸都是疲惫,只有一双眼睛触及她的时候,有些激动兴奋的神采。

    “我知道你功夫好,不过是一瓶春雨醉,我稍后陪你就是。”

    “银鱼,我现在还能这么叫你吗?”

    宿迟绪看着她,手中的荷包就扔了过去,爽声笑了:“既然是我坏了你的酒,你的酒钱,成吗?”

    “不过我几年不回金陵,这里的风水果真养人,妹妹这些年是愈发美貌了。”

    姜衔月眯着眼睛,两人走着到了春风楼。

春风楼是金陵有名的大酒楼,听说还是宫里御厨掌厨,宿迟绪说请客,她就去了。

    “东家来了,坐。”

    姜衔月挑眉:“我还不知道呢,这名动金陵的春风楼是你的。”

    等到菜上齐了,两人又多寒暄了几句

    姜衔月也懒得和他争什么高低,直接开门见山:“不知道你这次回京,是想做什么。”

    宿迟绪夹菜的动作顿住了,也便忙问:“为了我的婚事,我知道你不喜欢萧鹤川的,不若……”

    姜衔月皱着眉,她最是看不惯这种挖人墙角的事儿。

    这宿迟绪,几年不见,这种话倒也说得出口。

    她悠悠然转着茶盏,又捏了捏自己的虎口,眉峰微扬:“你怎么就知道我不喜欢他?我当年让你别走,你不还是走了?现在在这里扮什么真深情。”

    宿迟绪一噎,放下了手中的筷子:“那你当年为什么和他分开?不是我执意要走,是……”

    “是他……”

    他想解释,姜衔月就笑了,接过话茬:“我知道,是萧鹤川害你走的,不得不在走马川上冲锋陷阵?”

    “可我也没任何理由袒护你吧?我从没说过喜欢你的话,郎君千万不要自作多情才是。”

    她脸色阴冷的厉害,看着他难堪的脸色,顿时就笑了。

    当年她孤立无援的时候,只有萧鹤川帮她了。

    她和萧鹤川四年情爱也是真的。

    前两年的时候,的确是想过,如果宿迟绪回来,自己就跟萧鹤川分开。

萧鹤川也是真疼她,是真会哄人。

    后来,她连宿迟绪这个人都忘了。

    如果不是因为那封信,她压根就不会记得,还有宿迟绪这么一个人,

    不想嫁给萧鹤川,但她也没想过嫁给宿迟绪。

    宿迟绪也没说过喜欢她。

    自己前两年的真心,多少就是一个自作自受,自认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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