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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替古人担忧(1 / 1)

晚上,砂哥的消息反馈回来了。

建设武校一条街的提议,在楚晋市市委书记专题办公会议上通过了。

政府投资和民间投资各一半。

砂哥道,“你也投资点吧,不然白瞎了你的好建议,又没有建议奖。”

窦豆道,“白瞎也没办法,我手上目前没多少钱。

只要砂哥能从中获利就好。”

砂哥问道,“你就没攒点家底吗?”

窦豆道,“我才工作不到三年,之前还跳了几次槽,每月工资三四千块,能攒多少?

也就是来丽江以后,职务高了,工资才高点。

我之前帮吉庆公司卖货底,倒是赚了点钱,然后就拿来投资做汉服了。

两百多件汉服连送带卖,才回收了七八万,还有十几万投资在林嘉卫的生意上,没回款呢。

如果您能及时给林嘉卫结账,我再把这几个月攒的钱都算进去,满打满算,也就只能投资五十万的样子。”

砂哥道,“咱们搞武林大会,除去投入资金,应该是赚钱的,我这边先给你垫上五十万。

你先凑够一百万,投资在一条街上。回头算出来你应得的份额,咱再多退少补。”

窦豆道,“好吧。那就谢谢砂哥了。”

砂哥道,“谢啥,那是你应得的。”

菊地在窦豆的授意下,打算给在丽江的乔一匡打电话,传递信息。

窦豆说,“咱不提任何建议,只是如实打声招呼。

我们知道了这个消息,不跟他说不好,回头别落他抱怨,说我们知情不报。

我们太热切了也不行,别让他觉得,我们图谋他什么。

年底时,棠棣之华赚的钱,就给老乔吧,我们算是给他打工。

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我们有必要跟他亲父子,明算账。

我们又不是不能自己赚钱,毕竟老乔家太复杂,我不想以后咱们掉到麻烦窝里。

据说,乔波的老娘是个事儿精,不是个省油的灯。

你从她做主给乔波找的对象上,就能看出,她是个多么奇葩的女人。

简直就是拿儿子的婚姻开国际玩笑,也是个专业坑儿子的小能手,乔波真可怜,爹娘都是不靠谱的人。

还有,你的事既然已经尘埃落定,接下来,就得考虑我们两个何去何从的问题了。

我建议,如果老乔对你没有安排的话,你就先回上海继续主持棠棣之华。

把妈和大姨留在国内,跟我一起住在丽江。我那里厨师和保洁的员工都有,他们生活上不用操心。

我丽江的工作,也不一定就是长远之计,不行的话我就辞职,我的退路就是专做服装加工。

服装加工厂好办,你在哪,我就把服装加工厂开在哪。

你在哪,咱家就安在哪。

总归,我们是要在一起生活的。”

菊地听了窦豆的这番话,心里很是温暖。心里那点不安,就彻底消失了。

自从到了楚晋,他心里一直都很纠结。今后何去何从,他没有个明确的方向。

棠棣之华,被窦豆安排打点的很好,王旭送给窦豆的薛行舟,光华说,是个很有城府,很能干的人。

他不好带着何足道再插一杠子。

老乔那边,对他也没有明确的安排,再说,还有乔波这个弟弟在。

窦豆硬跟菊地挤在一个单人沙发上,菊地把他长长的胳膊搭在窦豆肩膀上,抿着唇思考了一会儿,说:

“我这段时间,也在纠结这事,一时间,没法决定去留。

就按你说的办吧,先把楚晋商城这件事安排好,然后回上海。”

窦豆道,“回上海后,你把薛行舟给我安排好,这个人我以后也许会有大用的。”

菊地道,“好,暂时我不会去插手会所的事,我把高尔夫球场、和承办鸡尾酒会的事,做起来再说。”

窦豆突然想起菊地那辆宝马车,“你那辆宝马车还停在车位上。

不知道还能开不,我找了好几个地方,也没找到车钥匙。”

菊地坚决道,“回去就把它卖掉。”

窦豆认真看了菊地,菊地问道,“看我干嘛?”

窦豆问,“你以前不是舍不得卖吗?”

菊地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后,凡是你不喜欢的东西,我坚决不留。

你不喜欢的事,我坚决不做。这是我在窦家庄时,想通的道理。”

窦豆激动地眼睛都湿润了,捧着菊地的脸,粗暴地亲了一口,“菊地,人家爱你!”

菊地回了一吻,戏谑地看着窦豆说,“人家爱我,你爱不爱?”

窦豆起来就走,“我决定了,以后我爱你,全都改成人家爱你。

啥时候你学会说我爱你以后,我再把人家改成我。”

菊地呵呵笑道,“你可别吃一点亏。”

窦豆提醒道,“你快点给老乔打电话吧,我给王旭漏漏风,我估计晚了,还真抢不到。”

两个人分别打电话。

窦豆给王旭传递完信息以后,特意补充道,“我只负责偷偷摸摸给你透露消息哦,省得你以后埋怨我。”

王旭道,“我知道。你呢,可打算投资?”

窦豆道,“我把家底儿磕干磕净才凑够一百多万,我豪赌一把,都投进去了。”

王旭道,“有种,有信心!姐也跟你一起赌一把,我投两百万。”

“赌输了,可别怪我哈,概不负责。”

王旭道,“赌赢了也没你的份。”

窦豆笑道,“哈哈,对了,阿依丹丹,我打算还给累叔了,好借好还,再借不难。

你不是要保镖吗?要不把阿依丹丹转给你?”

王旭道,“你用过的,我不要。再说了,你都不用了,我还用啥?

我就是想跟你一样,走着坐着屁股后面跟个保镖,咱俩玩一样的。”

窦豆道,“那好吧,要不带尾巴,咱就都不带尾巴。我还是喜欢简单点。

我家乔老头送的尾巴,焉知不是个监控器?我干啥,岂不是他都知道。

整天被人监督着,也是个烦心事。

再说了,阿依丹丹就是绑架我,都比别人方便,还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王旭哈哈大笑,“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窦豆道,“不跟你说了,我得赶紧跟砂哥打个招呼,我怕说晚了,就没你的份了。

今天下午才在市长专题会议上通过的,政府投资一半,民间投资一半。”

王旭道,“好,么么哒,拜拜。”

菊地跟他新爹三言两语,早就打好电话了,看着电视等窦豆。

窦豆打完电话后,菊地说,“老乔说投资六百万,乔波、杰森、咱们各占两百万。”

窦豆转了转眼珠,心说大概根本就没提她窦豆,乔波故意说成咱们,大概怕窦豆心理不平衡。

窦豆心说,谁稀罕你的破钱,故意对菊地说,“你有没有告诉他,我们已经投了一百万了,不需要他帮我们投。”

菊地道,“跟他说了,他说,这是他的心意,也是他作为父亲给孩子的奖励。

他说都是他的孩子,他很高兴看到,大家工作都很出色很团结很和睦。”

窦豆道,“那就按照他的意思做吧,你们兄弟三个,每人投两百万。

我现在就给砂哥打电话。”

窦豆给砂哥打了电话,上来就说明,“我就这些,不会再通知任何人了。

王旭、菊地、乔波、杰森,每个人两百万。”

砂哥说,“收到!我赶紧记下来,今天一晚上,大概就差不多了。

明天,你就是来找我,我也没办法了。”

窦豆道,“对了,给火烈留一间门面房。”

砂哥道,“好的。”

武林大会顺利结束,送走所有人后,吃罢中午饭,窦豆于当天就赶回了丽江。

菊地留下来,继续操持楚晋商城的促销活动。

窦豆回到凌霄大院时,正值晚饭时间,她非常惊奇地发现:

倪宪鹏正坐在餐桌前,很快地往嘴里扒拉饭。

窦豆一步跨进餐厅里,倪宪鹏对目瞪口呆的窦豆理都不理。

窦豆问道,“师父,你啥时候到丽江的?老唐他们今天都从楚晋,直接回上海了。”

倪宪鹏言语不善地说,“啥意思?想赶我走啊!”

窦豆一看那样,心说,你都不吭不响地跑我家里了,你还是不是屁股,脸不是脸的,遂就跟他怼上了,“是啊,你不回去工作吗?你当总经理就这么任性吗?

你还有点组织纪律性吗?

再说,我这里也住不下呀。要不,你住到隔壁去?

正好近距离带带张俊杰,过不几天,大概也得回总公司了,他就是咱下一个大区经理人选。”

倪宪鹏板着脸吃好饭,拿餐巾纸擦擦嘴,提着饭盒就走。

“我现在没时间跟你废话,回头我再跟你算账,让谁送我去?”

窦豆奇怪道,“你这是干嘛去?”

倪宪鹏抱不住火了,“你说我干嘛去?你还打算瞒我到啥时候?有你这样的徒弟吗?

你眼睁睁地看着我着急上火,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你都不告诉我……”

倪宪鹏气得用手指着窦豆,说不出话来。

窦豆白眼一翻,“我懒得理你,有你这样的师父吗?

我好吃好喝好伺候地给你养着老婆孩子,你不说对我感恩戴德,你还埋怨我!

你以为给你养着老婆孩子容易吗?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大的压力!

我师母是高龄产妇,我一点经验都没有,我的工作也是刚上手。

我着急上火的时候,我压力山大的时候,你在哪呢?

现在来抢夺胜利果实了,不劳而获,你还一肚子气!

再对我使性子,我保证在师母面前挑拨离间,我让她们母女不认你。

你以为你是白绒绒的亲爹,你就了不起啊。

现在都流行去父留子了,你还是滚回上海,做你的孤家寡人吧!

我这里,哪有你颐指气使的份!”

倪宪鹏被窦豆气得仰倒,“你,你,你,你这是要上天啊,不像话,谁都怼!”

窦豆又给他一个大白眼,“自己不讨喜,还说我。小郑,送我们倪大爷去月子中心。

我咋觉得,师父您老人家,剃头挑子一头热呢,你就是送饭,大概也没人吃!”

倪宪鹏气急败坏地说,“你别跟我说话。”

气哄哄地拎着饭盒走了。

老陈笑呵呵地跟窦豆说,“抓紧吃饭吧,该饿了。”

窦豆往桌前一坐,就不想动了,阿依丹丹很有眼力劲地,赶紧帮着摆菜。

窦豆对潘婶说,“潘婶,去把阿男喊来吃饭吧。”

都不在,窦豆问老陈,“我师父啥时候来的?”

老陈说,“昨天晚上,到咱家时,天都黑了。

他说他是你师父,是总公司的总经理。

进门就找小白,说小白是他老婆,他是孩子的爸爸。”

窦豆笑道,“他说的没错,他就是绒绒的爸爸。也是我的上司,师父。”

老陈不明就里,“那为啥瞒着他,我看他很是委屈,很生气,对你一肚子意见。”

窦豆道,“瞒着他是怕他知道了,这事那事的,惹我师母生气,师母是大龄产妇,出不得一点差错。

师母是跟他置气以后,离家出走,被我找到的。

她不让我告诉师父,所以就一直瞒着他。”

老陈“哦”了一声,明白了。

窦豆道,“今天不等大家凑齐了,我先吃饭,吃好了,我得去看看师母。

还得去看看我父母、公公婆婆。他们现在都在揽胜阁大酒店呢。

我打算明天把他们接到咱们家住几天。”

老陈一听这话,立刻精神起来,“好好好,是得接回来住几天,尽尽孝心。”

窦豆问道,“陈叔,菊地他爸爸还带来二十多个保镖呢,你说都来的话,咱家吃饭坐不下吧?”

老陈道,“坐不下,肯定坐不下。上次他跟丽江市政府的人来咱家吃饭时,没带保镖啊。”

“那明天他们回来,就不让保镖跟着了。唉!你说带那么多保镖,多麻烦啊。

我整天带着阿依丹丹一个,都觉得碍事。”

老陈道,“人家是大老板啊,再说又在非洲生活,我听说非洲乱得很,都是持枪抢劫,哪有咱中国治安好,不带那么多保镖不安全啊。”

小郑送人回来了,窦豆问道,“我师父呢,没跟着回来?”

小郑坐下来边吃边说,“没有,他说今晚他守着,让筷子回来了。”

窦豆看了看筷子,说道,“吃过吗?没吃过一起吃点。”

筷子拘禁地走到窦豆身边,很想跟窦豆亲近,又不敢亲近的样子。

窦豆心里有些暖暖的,很是欣慰。

筷子是个内心有数,知道好歹的孩子,今后做了月嫂,肯定会是个本分厚道的孩子。

筷子解释说,“今天绒绒爸去守夜,我就没去食堂买饭,正好可以回来吃。”

这孩子难得还知道替主人家节省,窦豆真是觉得,看筷子哪哪都喜欢。

窦豆问道,“情况怎么样?”

筷子说,“很好,比在家里好多了,很安静,也很干净。

每天月嫂都给绒绒洗澡,还给绒绒按摩,给绒绒活动胳膊腿,还晒屁股。嘿嘿~~”

窦豆问道,“月嫂照顾绒绒时,你都认真观察了吗?你以后也要学这个的。”

筷子点头道,“我都认真地学着呢。”

窦豆道,“那就好,等绒绒出了月子,你就可以去上海学习了。”

潘婶过来给曹娅男端碗饭,又让筷子帮忙把几种菜拣到一个盘子里,打算给曹娅男送到门店里。

窦豆心说,曹娅男的老毛病又犯了,就喜欢指使着别人干这干那。

窦豆制止道,“别惯她这毛病,让她自己过来吃,你替她看一会儿。”

过一会儿,曹娅男呵呵笑着过来了,“窦豆,我来了!”

“你来了了不起哈,本来你自己过来多省事,非得让人给你端过去,白白浪费两个人力!

你还吃不好,坐下来慢慢吃,想吃啥吃啥,它不香吗?”

“哈哈,我不是不想再来来回回地走吗?”

“你就不怕别人来来回回地走,毛病!”

“呵呵,明媚她们都还好吧?”

窦豆道,“都凑合,都回去了,明媚带着老公回她老家了。”

窦豆看了阿依丹丹,“你吃好吗?”

阿依丹丹说,“差不多了。”

曹娅男问道,“你还准备出去吗?”

窦豆说,“得去看看白绒绒,再去揽胜阁一趟。”

曹娅男道,“你真忙。”

窦豆眼皮都不想抬,“我得走了,你自己吃吧,姐不奉陪了。”

曹娅男翻了个小白眼,不服气道,“你谁家姐啊,德行,狗大个年纪!”

窦豆发现,曹娅男跟她十几天前走时相比,更好看,更有成熟女人的韵味了,就如有人所说,就像一颗饱满多汁,熟透的桃子。

眉毛修的弯弯细细的,现在很多人都不修柳叶细眉了,但是这眉形却很适合曹娅男细长的丹凤眼。

面颊红红的,是一种自然妩媚的状态,女人味十足。

窦豆简直怀疑,曹娅男这是遇到什么开心事了。

她十几天不在家,在外面操心劳累,忙的臭死,她倒是在家养得巴适,活的滋润起来。

看着曹娅男的小白眼翻的那么妩媚,窦豆故意撩了下曹娅男,学着男人的样子,粗暴地搂着曹娅男的细腰:

“怎么,不愿意叫姐,叫爷也行,来,给爷叫声听听!”

曹娅男嗲声嗲气地推搡着窦豆,“快滚吧,还叫爷呢,不如叫你奶奶好了!”

窦豆站起来,继续调戏道,“回头爷再疼你,乖乖吃饭哈。”

曹娅男呵呵直笑,“女流氓!”

小郑吃惊道,“窦姐,你这调戏良家妇女的做派跟谁学的?

跟菊地学的?他不像那么低级趣味的人啊……”

窦豆上了车,往车里一瘫,懒羊羊地说,“爷自学成才不行吗?你有没有发现曹娅男的小女人味,更浓郁了。

跟个狐狸似的,狐媚子味十足,搞得我这女人,都想上手上脚揩点油!奶奶的。”

小郑放声大笑,“窦姐,你要是个男人,绝对是个花心大萝卜。”

窦豆不由得也笑了,“所谓红颜祸水,大概就是曹娅男这样的,勾得男人,芙蓉帐内春宵短,从此君王不早朝。

有这种体验的男人,大概都做过这样的事。我来查查谁写的哈。”

小郑道,“窦爷,你看你关心的都是什么事啊?

你这么粗俗,你家菊地知道吗?

人家那气质真叫斯文儒雅,玉树临风。我看到过的男人,就没有一个能跟菊地比的。

我本来觉得乔波就够酷帅的了,乔波跟你家菊地比起来,还是差点味。

不得不服啊,窦姐这找对象的本事,嘎嘎厉害。”

小郑啰嗦了半天,窦豆都没有接腔,扭头一看,原来窦豆看手机看入了迷。

小郑问道,“爷,看啥呢?看这么入迷。”

窦豆长叹一声,“难怪白居易能写出那么刻心铭骨的爱情诗。

原来是个爱情至上的男人,为了争取娶自己喜欢的隔壁小王,硬是抗争到40岁不娶妻。

唉!就是搁在现代社会,也没有这么重感情的男人啊。

他喜欢的那个小青梅更是一辈子没嫁人。

啧啧啧啧。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小郑道,“唉!爱而不得,情比金坚。”

窦豆赶紧道,“你说的太有道理了,爱而不得,情才比金坚。

一旦得了,或者彻底放弃了,男人便放飞自我了。

白居易为守护爱情,四十多岁,他母亲以死相逼,他才娶妻。

但是年过六十却妻妾成群,多达十几个!

哎呀,受不了,多大一老渣啊,祸害多少女人!真是看的我唏嘘啊。

人呀,人!古人今人都摆脱不了情之一字啊!”

小郑感慨道,“窦爷,你真是太多愁善感了。月子中心到了,下车吧。

别再想那些费心神的事了,我看爷您就是杞人忧天,替古人担忧,就没有你不操心的事。”

窦豆还没从白居易的爱情中走出来,“唉!四十多岁不结婚,还保持清纯多情的人设,这是个有毅力的人啊。

为什么过了六十岁,就彻底放飞了呢?

大概觉得自己活不长了,把青春年少时缺少的男欢女爱,都一股脑的补齐,别亏了自己。

从此君王不早朝的事,绝对没少干,都是经验之谈。

啧啧,论男人如何从纯情忠贞小男生蜕变成油腻恶俗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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